纱布上的血，是死人的血。
吴天来完全吓傻了，刚刚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在鬼门关打了个转。
一股寒意从他背脊上升起，瞬间蔓延全身，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他的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再无半点血色。
“你……你别过来，我……我告诉你，这，这是，法治，法治社会，杀，杀人是，是犯法的！”
他是空手道黑段没错，可平常练习都有人喂招，也不会真打，更加不会见血啊。
现在他相信秦川的话了，这个人，真的会杀了他……
“桀桀……”
凌千笑得很残忍，又带着一丝戏虐：“勇敢一点嘛，你刚刚不是还说要保护这个女人吗？”
“你放心，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人家看看你英勇的样子。”
“不……不……”
吴天来的头摇得比拨浪鼓还要快：
“你，你肯定听错了，我，我怎么会保护她呢，我，我跟她不熟的，我，我只是路过，对，我是路过的。”
他变脸变得比翻书还要快，看得苏若微目瞪口呆。
这个还是之前大义凛然说要保护她的那个吴天来？不会是假的吧？
“大哥，真的我不骗你，你不是要杀这两个人吗？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抓住那个女的。”
吴天来见凌千一直诡笑，根本不搭理他，顿时急了，又道：
“大，大哥，其实，其实我觉得这个女的长得不错，一下杀了太可惜了，不如你想尝尝鲜再杀她？听说她还是个雏，滋味肯定不错……”
“吴天来，你无耻！”
苏若微又羞又气，怒骂道：“你就是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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