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闷了一口酒,念叨,“不说了,咱们兄弟喝酒,不说那些烦心事儿。”
李靖看天蓬不愿意说,也没多问,而是笑呵呵的道,“前些时候,昆仑十二金仙召开法会,我那不孝三子哪吒居然受邀不去,太乙真人一封仙书问责于我教儿不严,唉,那太乙老儿岂会知道,哪吒已经与我三百八十七年六个月零七天没有见过面了。”
天蓬念叨,“三百八十七年六个月零七天,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们这是万年没见过面了。”
李靖回身看向了天边云雾,“万年啊,以前我是凡人的时候,想都不敢想,现在一盏茶的时间,万年已过,天蓬,你说神仙真的就这么好吗?活的久就真的快乐吗?”
“这——”天蓬苦笑道,“我哪儿知道,反正,我不快乐!”
李靖苦恼的道,“我也从不感到快乐,每天上堂,处理公案,或打入地府,或打入天牢,或直接上斩仙台,看着那些黑白名字和生辰八字,我觉得我现在过得还不如陈塘关当总兵那会。”
天蓬看着李靖,“李兄,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陈塘关总兵,你会答应吗?”
李靖听此,痛快道,“当然!哪怕纣王再昏一百倍,我也要去人间当个总兵,而不是这天上做神仙!”
说到这里,李靖又道,“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大家都已经是仙了,成仙了,怎么变凡人?”
“有办法的。”天蓬道,“杨戬不就是变回了凡人吗?”
李靖听此,急忙看向左右,捂住了天蓬的口,“别胡说,玉帝有过交代的,不准提这个名字!提都不能提!”
天蓬哼了一声,“看把你吓得,我掌管时间轮,我不说谁知道!”
李靖思忖左右,岔开了话题,“不说那个男人了,说一说你,上次你调查我关于月老的行事仙责,还去了月老台,天蓬,你是不是看上哪个仙子了?”
天蓬听李靖这么一说,急忙挥手,“没有的事儿,没有!”
李靖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大度的道,“天蓬,咱们兄弟之间,你给我客套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麽!你看看天上,成双成对的仙还少吗?虽然明面上玉帝说不让那些恩啊爱啊,但是大家私底下谁不是养了几百个仙子美婢?就说一说和你同位的三个天河元帅吧,一个天成,一个天灵,那天成是天酉天帅的侄子,纳了四海龙王的龙吉公主不说,还收养了数百美貌仙女!那个天灵更过分,据说三界山大战时候还宠幸过妖族的女妖精,嘿,真是一对糊涂鬼,这也就你天蓬能征善战,要不啊,三界山一战,兴许天庭就真的败给了那妖族!”
“你的两位同仁都如此荒唐,话说回来,你就真没点自己的小想法?你要是看上哪个仙子,你给李某人说,李某人虽然没什么仙法,但是嘴皮子还是有的,我去给你说媒,不比那月老差!”
天蓬看着李靖诚恳热情的态度,天蓬很能感受李靖的心情,李靖虽然有三个儿子,可惜金吒木吒都出家了,成了佛门,哪吒虽然没出家,但是千年没见面,而且永远长不大,他也不可能抱孙子,所以他就很想看到自己亲近的人结婚,自己去凑个膝下无儿媳的遗憾。
可惜的是,现在天蓬的命都快没了,天蓬哪儿会对女人感兴趣!
天蓬想给李靖说王多鱼的事情,但是想到给月老的承诺,不说给外人,天蓬只能念了一句,“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地为琵琶路为弦,哪个能弹!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天蓬趴在玉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李靖看着天蓬昏睡过去,不住摇头,自己这位兄弟,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别人当上元帅,那都是欢天喜地,而他反而好像是疯了一样修仙,冲道行,这才多久啊,都半步大罗了,在往上去就是去就是天庭的极限道行大罗金仙了,要知道自己儿子哪吒也就大罗金仙修为,李靖看来,天蓬太好强了,活的一点乐趣都没有。
李靖思忖着,突兀看到天蓬推倒的那些酒水在玉桌上滚落,那些酒水凝成了一个个字迹,李靖一一念了起来。
“时也,命也,运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灵鸡有翼,飞不如鸭。”
“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
“楚王虽雄,难免乌江自刎;汉王虽弱,却有江山万里。”
“满腹经纶,白发不第。才疏学浅,少年登科。”
“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
“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
“地不得时,草木不长。”
“水不得时,风浪不平。”
“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
李靖阅读正起兴,却是耳边响彻起来朗朗笑声,“尧、舜至圣,却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反生大圣之儿。文章盖世,孔子尚困于陈邦;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韩信无缚鸡之力,封为汉朝大将;冯唐有安邦之志,到老半官无封。故曰,人生在世,富贵不能移,贫贱不可欺;此乃天地循环,终而复始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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