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水吞了吞口水道：“没想到这禅宗竟然还有如此景象，这应当是山下的坊市吧。”
北思诺摇摇头道：“这是幻境。”
“幻境？”沈清水摸了摸手里的绸布道，“这触感，也太真实了吧。”
北思诺嫌弃的看了看沈清水道，“你那师弟颇懂阵法，博学多才，怎么到你这儿就弱了呢？”
沈清水哼哼道：“不就是幻境，谁还没个破阵的帮手了。”
沈清水招了一只灵兽出来，顺了顺那灵兽的毛道：“小乖，破阵。”
只见那灵兽舔了舔嘴唇，眼睛眨了眨，一声吼叫，周遭的环境就变了。
四周是一个葱郁的山林，而此时阶梯上正是禅宗的山门，那灵兽不满意的看向了沈清水。
北思诺打趣道：“看吧，让你想象力别太丰富，你家的灵兽都抗议了。”
沈清水反驳道：“关我何事，小乖快些破掉。”
灵兽跳了下地，四处寻了寻，北思诺也四处看了看，突然北思诺一张符箓扔了过去，那灵兽也朝着那个方向吼叫一声。
周遭的环境又一次变化，这一次北思诺和沈清水二人正站在台阶上，上面的台阶有僧人正在扫地，这时有僧人下来对着北思诺等人道：“两位施主可是前来上香的？”
沈清水上前摸了摸那僧人，啧啧道：“这是真人诶。”
北思诺无语的看向沈清水，这傻孩子究竟是怎么活到金丹的。北思诺扔出一张符箓道：“破！”
场景再一转变，变成了北思诺最初见到了断壁残垣的样子，沈清水道：“诶，小丫头，这回总该是真的了吧。”
北思诺意味深长的看向沈清水道：“叫我小姐姐，我就告诉你啊。”
沈清水一愣，半响后才反应过来道：“多大点的孩子，真是没大没小，你不告诉我我让我灵兽告诉我。”
沈清水摸摸怀里的灵兽道：“小乖，这还是幻境吗？”
小乖眼神露出迷茫，小声的叫了几声便回灵兽环里去了。
沈清水...尴尬的看向北思诺道：“我家小乖年纪还小，能力不足也是自然。”
北思诺撇撇嘴不再看沈清水，反而皱眉看着周遭道：“奇怪，明明与来时一样，为何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清水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看到那些弟子们？”
北思诺点点头，只见前方出现了一群人，正是姬师兄一行人，沈清水上前抓去，只见一手抓空，沈清水道：“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之前都是感觉跟真的一样，这次倒好连装都不装了。”
北思诺摇摇头道：“不，他们是真的。”
沈清水不可置信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北思诺解释道：“这是投影，所以他们是真的，这周围幻境是假的，佛家有一言凡所有见皆为虚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真真假假唯心而已。”
“唯心而已。”北思诺小声的喃喃道。
沈清水不解道：“丫头，你都在嘀咕什么呢？”
北思诺闭上了眼睛，幻由心生，难怪之前破了那么多幻境还是没有走出来，是因为自己的心，北思诺沉下心来，让自己放空，不在去想任何事，细细的感受着一切，接着扔出一张符箓道：“破！”
幻境消失，沈清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连忙拉着北思诺道：“丫头快看，这简直是人间修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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