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是最新的保健品品牌么？”
柳妍妍歪着头，故意卖萌。
张楚岚一脸呆滞。
见状，柳妍妍嘻笑道：“好啦，跟你开玩笑呢。张楚岚师兄，你说的一人之下，是附近的餐厅、酒吧或者酒店吗？”
一人之下是酒店？
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荡漾呢？
张楚岚干笑一声：“啊，没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柳妍妍也没当回事，快速进入下一环节：“我说师兄啊，这一带你应该很熟吧，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吗？”
“妍妍不是和我上同一所大学的吗？”
“是呀。但是一直在宿舍里，懒得出门嘛！哈哈！”
“这样啊。”
张楚岚心中冷笑，因为懒得出门，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很正常，不知道《一人之下》是什么也很正常，但知道他却不知道《一人之下》，明显不正常。
柳妍妍怕多说多错，直接走过去抱住他胳膊：“喂，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快带我去吃好吃的。”
张楚岚被抱得心神荡漾，顾不得钱包里那少得可怜的红纸片，从善如流道：“那好，我们就在附近找个馆子吧。”
他和柳妍妍虚与委蛇，绝对不是受胳膊蛊惑，而是为了探查对方的来历及来意，然后找到爷爷的尸体，并进一步确认漫画是真是假。
嗯，肯定是这样。
……
不远处，徐三和宝宝坐在车里，看着张楚岚与柳妍妍朝一家餐厅走去。
宝宝一本正经道：“明知对方不怀好意，还和她搂搂抱抱，张楚岚真的欠调.教。”
徐三被吓了一跳：“我靠！我弟弟都教了你些什么啊？什么调.教不调.教的，小姑娘说什么啊？”
说着说着，他突然音量升高：“不对！是你看了《一人之下》，受漫画影响对不对？这漫画太不和谐了，简直教坏小孩！等我把作者逮住，一定……”
“关起来画画？”
“不，让他去送快递，一天两百件快递，看他还有没有时间画这样的漫画！”
……
张楚岚与柳妍妍进了一家叫家常便饭的饭店，柳妍妍一顿山吃海喝，让张楚岚大开眼界。
最重要的是，柳妍妍的表现和漫画里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再次询问：“妍妍，你真的不知道《一人之下》是什么吗？”
“讨厌，师兄！”
柳妍妍娇羞道，“刚才一见面，你就这样挑逗我，现在人家刚吃完饭，你又这样……虽然，我从很早以前就注意到师兄，之前在学校路过的时候，看到过师兄，我就一直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但是，这是不是太急了？”
张楚岚：“……”
看到张楚岚一脸呆滞的模样，柳妍妍心中暗乐，嘴上却说：“当然，如果师兄真的……谁让师兄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张楚岚顺口道：“这样啊，那我们快走吧，早点完事，早点回学校睡觉，我明天还有课呢。”
“啊！”
柳妍妍惊呼，心想这小子竟然这么急色，真是小蝌蚪上脑，不用她怎么勾搭就上套。
不过这样也好，早点把他送给吕良，就能早点加入全性，省得再与他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她主动邀请道：“那师兄，去我那里吧，我在外面租的房子，绝对没有人打扰。”
“好，我们快走吧！”
张楚岚迫不及待地起身，拉上柳妍妍就往外面跑，把柳妍妍逗得嘻笑不已。
哼，初哥！
来到柳妍妍住的房间，两人坐在床尾，肩并肩，腿并腿，让张楚岚身体有些僵硬：“妍妍，《一人之下》……”
柳妍妍温言细语道：“师兄，人都在这里了，不要这么急嘛，等会一人之下还是一人之上，都由师兄说了算。”
“不是，我爷爷……”
“张楚岚师兄，都这时候了，还提你爷爷干嘛，你爷爷已经……我是说，你不会还是第一次，要问你爷爷吧？”
张楚岚像是被踩到痛脚，下意识地反驳：“人称南大钢炮小王子的就是我，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是吗？小……王……子？”
柳妍妍箍住他头，嘴凑了过去，表面说不出的香艳旖旎，背地里却微微抬手，准备给他种蛊。
谁知，张楚岚突然一把推开她，站起来：“柳妍妍，你知道全性吗？”
“全性？”
柳妍妍脸色大变，她怎么能不知道全性，她偷偷从老家赶到这里，又是挖坟，又是扮花痴，还不是为了加入全性？
不过，张楚岚是怎么知道全性的？
要知道，身为异人的她，都对全性一知半解，只知道全性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能力。
她搞不清张楚岚知道多少，试探道：“师兄，你说的全性是什么意思，我只听说过异性、同性、双性，没听过什么全性……”
张楚岚：“柳妍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不是我学妹，而是来自湘西赶尸一脉，之所以跑来诱惑我，是为了抓我送给吕良，以此加入全性对不对？包括我爷爷的尸体，也是被你盗走，交给了吕良和夏禾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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