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湖人队的下一个对手是马刺，他们飞往圣安东尼奥，享受这座城市对科比-布莱恩特的送别。
科比-布莱恩特在飞机上，跟余欢讨论最多的，竟然是“余欢条款”，他道：“真的有点羡慕你的这份合同。”
当余欢用这份条款，签下新合同的时候，他很可能成为NBA历史上，唯一一个享受这个条款的球员。三连冠太难了，很难想像要一个什么样的球员，才能够再一次触发这个条款。更何况，余欢还会在联盟打至少十年，他会成为多少人的拦路虎。
余欢的江湖地位，会随着这份合同，水涨船高。
“说实话，你要超越迈克尔-乔丹的江湖地位。这个条款至关重要。”
余欢摇摇头道：“我没想超越他。”
科比-布莱恩特道：“为什么？”
在科比-布莱恩特的记忆里，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追上那个男人的脚步。而他在追逐的过程中，才越发的对那个男人的强大，不断刷新着印象。
余欢竟然说，并不想超越他。科比-布莱恩特觉得惊讶，也是正常的。
余欢道：“我们处于不同的时代，我就永远没办法一个人爆掉整个工资帽。但他可以。”
余欢道：“所以我做这个新时代的神就可以了。老神和新神，应当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没什么区别的呀！”
科比-布莱恩特道：“这样也很酷。”
余欢道：“那当然。”
格雷格-波波维奇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余欢一看老头的臭脸，就知道他是对“余欢条款”不满意。
格雷格-波波维奇道：“我赞同你拿工资帽的70%。”
余欢道：“你想看我带队去打BIG3联赛吗？”
格雷格-波波维奇道：“你这个家伙，真的太强了。”
余欢道：“其实你们的时代，应该落幕了。”
余欢指的是圣安东尼奥马刺，不是所有的球员更替都叫做传承。
GDP是一个时代的烙印，是一个完美的篇章。最终，他们前无古人，也必然后无来者。他们的故事，也已经走到尾声了。
余欢道：“马刺的未来，是享受故事的。然后等待下一个蒂姆-邓肯。”
余欢说的很现实，圣安东尼奥这座城市，的确很难吸引太大的球星。他们只能选秀，然后把他培养起来，最后还得看这个球员，是不是能够在圣安东尼奥耐住寂寞。
格雷格-波波维奇稍稍沉默，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科怀-伦纳德的变化。只是目前为止，格雷格-波波维奇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疑邻偷斧。
余欢道：“如果你很纠结，那就顺其自然吧！”
格雷格-波波维奇活到这个岁数，更明白什么时候应该顺其自然。他道：“是啊！这场比赛是为了送科比-布莱恩特，送蒂姆-邓肯，送马努-吉诺比利。”
科比-布莱恩特惊道：“马努也退役？”
格雷格-波波维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道：“别声张，我猜的。不过应该没差。”
马努-吉诺比利在NBA征战的时间不算太久，他之前在欧洲打过几年。因为他在欧洲的打球经历，他才锻炼出了如今这神鬼莫测的步伐。马努-吉诺比利拥有南美人的奔放，他也会在球场上做出肆无忌惮的选择。
科比-布莱恩特道：“结束了，我们的时代结束了。”
格雷格-波波维奇指指余欢，道：“这样的家伙都出现了，你们的时代难道还不该结束吗？”
格雷格-波波维奇自己也想退休了，他在看见“余欢条款”出台的时候，就知道湖人应该还要继续统治联盟。这个条款，对湖人的限制，太小了。余欢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量，同时他也能更大程度的激发一个球员的潜力。
别忘了，湖人在选秀大会上的淘宝能力。他们是最近几年，选秀大会的第二轮王者。他们甚至可以不要首轮选秀权，只要给他们次轮选秀权，他们一定能在次轮新秀里，挑中最好的人。
格雷格-波波维奇甚至已经派人去了湖人队的球探办公室卧底，但卧底拿到的信息，对马刺队毫无帮助，甚至湖人的选秀数据模型，还不如马刺队的先进。
格雷格-波波维奇知道湖人肯定有更保密的数据模型，那个模型他也拿不到。湖人肯定还能继续延续他们在选秀大会上的优势，他可能真的是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妻子的身体也不好，留更多的时间陪这妻子吧！
格雷格-波波维奇是这样想的，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他跟科比-布莱恩特、余欢有说有笑的喝着酒。
一瓶红酒，三个人喝掉了。
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余欢跟科比-布莱恩特坐牛车回的酒店，他们在洛杉矶总是直升机来回，偶尔也体验一下牛车。
科比-布莱恩特道：“心情舒缓的时候，牛粪的味道竟然也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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