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巴尔眼中红光爆闪，感知到了泽法的到来，但却发现自己来不及闪避泽法的攻击。
一个漆黑的拳头正面来袭，巴尔从这上面感知到死亡的气息。
最终，在无法使用任何恶魔果实能力的他没能够避开这一拳，只来得及给脸部附上一层武装色霸气来防御。
下一刻，他脸上的乌鸦面具被击碎，露出一张泽法从没见过的年轻的面孔。
咻！
咚！
巴尔被泽法一拳击中，转过身瞬间像炮弹一般快速坠地，击起大量尘土，地面上也出现一个大大的凹坑。
此时此刻，巴尔感觉自己头晕的厉害，头也非常痛，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手脚突然不听使唤。
泽法刚才那一击，直接将他这具血肉分身给打废了。
不愧是海军大将，实力确实强那些海军本部的精英中将太多太多了，是真正能够与三皇争锋的怪物。
“半鱼人，好险，真是让你这小子逃到海上，我怕是真的追不上了。”
泽法从空中落下，看着巴尔此时嘴巴里露出的大量尖牙，点点头道。
“杀了我吧，天龙人的狗腿子。”
巴尔见自己这具血肉分身是真的逃不了了，也干脆，躺在地上不动了，一脸讥讽的对泽法说道。
泽法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的，自我当海军开始，我就从来没杀过一个人，哪怕是海贼也一样，虽然你打了天龙人，我也不会杀你的。”
“不杀人？虚伪，你之所以不杀我，是得了天龙人的命令吧，我真是后悔，不应该折磨那天龙人的，应该直接杀了，这下好了，没杀到天龙人，反而等会要被那天龙人那来泄愤了吧。”
巴尔再次讥讽道。
泽法默然不语，算是承认了巴尔一部分的话。
“你自裁吧，年轻人。”
最后，泽法长长的吐出一口，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劝人自杀，自从当上海军大将，像今天这种事情，在他大将生涯中自然遇到过几次。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一直忍受天龙人的所作所为，总有一些有血性和遭受到天龙人折磨的人愿意以命换命。
“让我自裁，看来海军里还是有些好人呢，临死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海军坚持的正义真的是正确的吗？”
巴尔听到泽法这么说，冷笑道。
泽法再次默然不语，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巴尔，最后转过身，缓缓离开。
“正义是存在的，只是它可能会稍微迟到那么一段时间。”
就在巴尔用最后的力量准备自裁时，泽法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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