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头沉默不语，然而脸上已经书写了极多的内容。
陈令喝完手中的茶，再次倒了一杯，同时瞥了一眼这个顾老头。
陈令能够看穿顾老头的修为，完全是从系统那里得来的真实之眼。
看穿修为，易如反掌。
哪怕是再强的隐秘之术，在陈令的真实之眼之中，也是无处遁形。
不过真实之眼的作用有限，并不能无微不至的帮助陈令。
这也是一定的弊端，陈令也得承认。
“说笑了，说笑了！小兄弟，你可真是会说笑，怎么我什么都听不懂呀？”
顾老头装傻充愣，想要将这事直接糊弄过去，当做没发生一般。
亦或者是陈令是胡乱猜测，正好蒙对了而已。
不过此时的陈令，却是直接将茶杯放下，杯中之水，更是溅出来少许。
“整个南羽都，都鲜有你的对手吧！”
陈令笃定的眼神，如同冰冷的罕见，直射着顾老头。
哪怕是他那浑浊不堪的眼睛，在陈令的目光之下，也同样是无处遁形。
整个云楼最强的管理者，也不过是真法境九重天。
而这老头乃是半步神王境。
与此同时，这老头巅峰的修为甚至已经达到了神皇境。
只不过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导致修为下降。
最终才跌落，保持在半步神王境。
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加上他一些诡辩莫测的手段，哪怕是陈令也有可能吃不消。
因此若是这老头真的动手，除了一些从外面来的隐秘高手之外。
这老头几乎可以横扫整个南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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