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为了我一个人！”牛跃进听牛前进这么说，更加来气：“如果余四米被抓进去，你觉得余四米会不咬出我们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找一个赝品来？”牛前进怒道：“总是喜欢自作聪明，总是想贪小便宜，我对你说了，一定要找真品！做这一行的，有几个是傻子？有几个人是没眼力劲的？你拿个新世纪的赝品充元青花，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哥，我找的真是真品啊！正宗的元青花，就破损了一些，不过是修复过的，普通人很难分辨。”牛跃进诉苦道。
“正宗的元青花，里面会有仿制品三个字？元朝人已经开始用简体字了？”牛前进余怒未消。兄弟两个人的赚钱能力虽然超强，但是一年是不见得能赚五个亿的，营收不好的年景，两三年都未必能赚五个亿，今天一小会功夫就没了，如何不怒。
实际上，整件事情都是牛跃进安排的，所以牛前进并没有仔细鉴定过把打碎的元青花。
“真是真品啊，不信你看嘛！”牛跃进委屈的将从警察那里拿回来的装着元青花碎片的证物袋，放在了豪华的茶几的中央。
牛前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要给我看！整个过程一点破绽都没有，怎么会好好的在瓷器内胎中看见简体字的？你就说明白这一条就可以。”
“哥，真的是真品啊！我在你这里有必要撒谎吗？”牛跃进无奈道。
牛一丹见叔叔不像说假话，坐在沙发上，取过证物袋，拿了那块写着仿制品三个字的瓷器碎片出来。
牛一丹看的很仔细，并且有不错的古玩坚定知识。
所以，牛一丹基本上没有看走眼过。
“爸，真的是元青花，我可以肯定！看瓷器的色泽，看内胎的气泡，这不可能是赝品。否则这做旧工艺无敌了。”牛一丹看了不到半分钟，就果断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哦？那问题出在哪里？”牛前进凑近看元青花碎片。
“哥，我要不然把余四米喊过来，咱们再问问他吧？”牛跃进道。
牛前进没有答复牛跃进，从牛一丹手里接过印了仿制品三个字的碎片细看。
过了不到一分钟，牛前进放下碎片：“马上打电话给余四米，让他过来，的确是元青花！看看对方出的是什么招！元代的物件，除非对方是神仙，不然怎么跑到瓷器里面做文章的？整个过程余四米都在场，这家伙是去给人下套的，结果变成他自己被人套住了！”
牛跃进点了点头，马上拨打余四米的电话。
本来牛跃进心里是死灰一片，现在看牛前进也认可了自己拿出去下套的物件就是真正的元青花，好歹觉得舒服了一点点。
“除非对方是鬼，否则怎么做的手脚？”牛跃进摸了摸头，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三人都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一件真品被人从里面做了手脚，的确匪夷所思。
余四米很快过来，余四米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想明白：“当时我进店才把东西拿出来，而且全程有监控，别人当我的面拿去看，不可能把手伸进瓷瓶做文章，而且瓷瓶的瓶口太小了，除非几岁小孩的手能伸进去，成年人的手是不可能伸进去的。最关键是没有那个时机，从拿出瓷瓶，到瓷瓶摔碎，再到警察来，我一直在现场，这世上没有人能躲过我的眼睛，在我面前搞鬼，否则我也别混了。”
“这个燕天南不简单，会不会真会什么法术？这已经不能用魔术解释了。”牛跃进道。
“法术？叔叔，你别吓人好不好？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封建迷信？”牛一丹不认可这种想法，“我看就是很高档的障眼法，对方手法太快，肯定是什么人趁着余四米不注意的时候动了手脚。”
“绝对不可能！瓷器摔碎之后就没有人弯腰捡过碎片，这点我可以肯定！一直到警察来，警察也是看了监控的，我也在旁边看了，也没有发现有人碰过瓷器碎片。”余四米道：“再厉害的魔术也是有破绽的，碰都没有人碰过，怎么用障眼法？我也觉得这人很神！像是真的会什么法术。”
“别瞎扯了，越说越玄乎，还会法术，你干脆说有人是神仙算了。”牛一丹摇头，依然不相信。
牛前进叹口气，“先不讨论这个了，这次让我们花费了五个亿，真是撞了鬼，这笔账绝对不能算了！本来想打垮方琴的古往今来，却把自己赊进去了。这次经济和面子，双重损失，一定会极大影响我们牛家在古玩界的地位！必须想办法找回今天的场面，必须弄的这个燕天南身败名裂！”
牛跃进点了点头，暗忖你真够狠的，燕家可是对你有大恩啊，在那个年代，能有一口饭吃得多难？人家燕家给你吃了七八年的饭，这已经不是救命之恩那么简单了，简直可以说是再生父母，有这么对自己父母吗？
“有什么办法吗、你们都说一说。”牛前进问道。
牛跃进皱了皱眉头，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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