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远沉默了很久，才说：“他们，他们都死了。”
“死了？”戚楚惊讶地说：“怎么会都死了呢？”
周志远嘴张了一下，然后又闭了上来，他彻底沉默了。
戚楚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一闪，但最后倒也没说什么了。
最后戚楚就只能说一句：“这也算是恶人有恶报了。就像之前跳楼的那个学生一样，我听说他好像也是欺负你的其中一个学生。这还真老天爷开眼了？”
周志远头似乎又往下面低了一点。
“周志远，我那天去看的时候，我好像在楼梯口看到了你，你是不是当时就在天台？”戚楚突然问。
周志远肩膀又变成了紧绷的状态，甚至身子都在颤抖。
戚楚知道自己这是问到了关键的一点。
“周志远，老师非常不愿意往那个方向想，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得问，那个学生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听到戚楚问出这个问题，周志远非常用力地摇头。
所以周志远并不是凶手，只是那上面的事情，周志远肯定是知道内情的。
“既然你说不是你干的，那老师是绝对会相信你的。”戚楚说：“不过，你能不能将上面发生的事情和老师说一遍呢？你也知道，学校其实还是挺重视这件事情的。谁是凶手，也是很重要的，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负责的。”
这个问题周志远还是选择了沉默。
周志远瞒着的事情还有很多，并且这里面还要第三个人的参与！
这是戚楚从周志远的态度中所得出的答案。
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甚至还会让周志远产生抵触情绪。
戚楚选择点到为止，他笑道：“你是不愿意说就算了，你放心，在天台上说的这些，老师不会告诉其他的人的，你安心回去上课，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话，可以立即到办公室找老师寻求帮助。”
周志远眼睛都有些红了，他看着戚楚，感激地说：“谢谢你，戚老师。”
“走吧，一起回教室吧。”
戚楚说着，和周志远往教室那边走，只是走到教室在的那一层的时候，迎面碰上了睡过头的墨曦。
看到他们两个，墨曦也是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
戚楚也是脑子转得快，立刻对墨曦说道：“墨曦同学，你是这么回事！现在都几点了，怎么现在才来教室？”
墨曦懂戚楚的意思，低着头很乖巧地说：“对不起老师，今天睡过头了，没有察觉到时间，所以就来晚了。”
“时间观念都没有，你怎么好好学习？你和我来趟办公室！”戚楚装着很气愤的样子说道。
然后又转过头变脸似的，非常温和地说：“周志远，你先回教室吧。”
周志远担心地看了一眼墨曦，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到教室里面了。
戚楚看一眼墨曦，非常严厉地说：“跟我来。”
熟悉的天台、熟悉的戚楚老师，就是这学生换了一个。
墨曦自然地找了一个地方坐着，坐下之后还打了一个哈欠。
她对戚楚说：“戚老师，说好的去办公室，怎么来天台了？我迟个到，不至于把我推下去吧。”
戚楚也由着她玩，接着她的话说：“那你这儿思想素质就不对了，迟到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这是有关你学习态度的问题。”
墨曦无语了半天，最后无奈地说：“你这还真有我高中老师的样子了，我有次迟到，她也是这么说我的。”
“这说明系统还是有眼光，给我分配到这个老师的角色。”
“怎么样？和周志远谈了一下，有的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吗？”重点还是得回到正事上面，墨曦问。
戚楚回答她说：“当然问到了，可没白费我的一件道具，还是有突破。”
“你用了什么道具？”
“真话水，外表和矿泉水无异，但无论是谁喝了这个水，那他和别人交谈的时候，就只有两种选择，沉默和说真话。”
墨曦这下就有些惊奇了，她说：“居然还有这种道具，感觉非常有用啊。不过喝下水的人不会有异样吗？他想撒谎都不行。”
“当然不会啊，这个水可以让他对我很有好感，不忍心骗我。而且事后绝对不会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厉害啊。”
“那可不，这个是我之前过一个神级副本的时候得到的道具，有积分都拿不到呢！”
这题外话说完之后，，正事还是不能落下，戚楚一五一十地将和周志远说过的话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戚楚不忘下结论。
“那几个老师死亡的原因，应该都和周志远有关系。再怎么周志远都是知道真相的。而跳楼的那个学生，不是周志远推下去的，不过和他脱不了干系。这可能就和第三个人有关系。”
“从周志远的话中，对这个人是不肯透露一分，如果我没有给他下套，我都不会注意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将那个人护得很紧。”
“护得很紧吗？”墨曦思索着，脑子里面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钟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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