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允风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书房,应该是在谈事情,而张昀却已经背起了她的大包准备离开了。
“你不是要带苏浅走的吗?”怎么情况突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转变,不可思议呀。
张昀的做事风格他还是很清楚的,她才不管会不得罪什么权贵或者是富豪的,她只认定她心中认为的正义,有时候拗得几乎想要让人把她的头给拧下来好好的洗一洗才行,这世间哪里有绝对的黑与白。
一些世人眼底里的善人们私底下有多少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而那些看起来无恶不做的也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善意,所以她的那一套他一点也看不习惯。
“ 我的当事人还需要一点时间考虑,所以我先走了,你还要呆着吗?”张昀没有多说什么,保护当事人的隐私这是很重要的,她不可能跟岑允风多说一些什么。
这就算完事了?
岑允风都想要骂人起来了,这大半夜的把他叫了起来,天寒地冻的就来这儿喝杯茶就走了?
外面的风雪更大了,隐住了花园里所有的青葱翠绿的树木,真正的严冬已经来了,风刮得人脸上生疼,快要把她的脸冻坏了。
“怎么也不换部车,总不至于你这个大律师连一部车都换不起吧?”她开着那辆破烂得快要进修理厂的汽车,岑允风实有有点看不下去了,现在哪个女孩不想要开名车,穿华服,偏偏只有她整天把自己弄得比男人还要干净利索,深灰色的高领毛衣,黑色长裤,皮靴,还有黑色的风衣,简直是没有一点女人味儿,还有她在法庭上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怪不得到了现在还嫁不出去,算一算她也该有二十八岁了吧。
“无可奉告。”张昀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踩着油门就把车开走了,连句再见都懒得说。
命运的齿轮不停的转动着,一次次的把所有的人都往前推,那些该在一直的,不该见面的,通通都推到了一起去。
可能是爷爷的警告真的起了作用,昨天晚上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来骚扰她,可是她却依旧睁着眼睛一夜到了天明,因为昨天晚上他说了要带她去医院,想起那种可怕的事情她就睡不着,睡不着,完全的睡不着。
苏浅对自己产生了疑惑,她不是不一个坏女人,或者说是狠心的女人?在她的亲生母亲需要救助的时候她竟然一直在犹豫害怕着,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没有抱过她,没有在她成长的任何一个时间内给她打过一个问候的电话,甚至她的爸爸也是因为她才死掉的,这样的女人她要不顾一切的切掉自己一颗鲜活的肾脏去救她吗?值得吗?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姑姑身上,甚至是发生在韩夕身上,她都不会有半点的犹豫,可是当这个人是她的亲生母亲时那种从心底散开 的厌恶却充斥着她的整个身体,任何时候白晴都当她是不存在的,除了现在需要她去做一个配型才会想起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与她血缘相通的人。
谁更无情呢?
一夜的无眠,好像连那头黑缎子般的长发都失去光泽,她怔怔的站在了镜子前面,她已经拿到了那份离婚协议,其实已经是新生活的开始了,可是却还是在这里……
“在想什么……?”身后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夜里飘过的雪花般飘了进来,带着一丝的冷意。
苏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走路都没有脚步声的吗?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满,霍敬尧耸了耸肩薄唇轻启:“我敲过门了,只是你没能听到。”
她的脸色发白,眼眸里也没有了往日的清澄,似乎有些疲倦,昨晚没有休息好?
他伸出了手指,轻轻的刮过了她滑腻如凝脂的脸颊:“怎么不说话,在害怕吗?害怕今天去医院做配型是吗?”要从自己的身体里活生生的取下一个器官,谁都会害怕吧,更别说她这样的小家伙了。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去做配型就做吧,反正做完也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了也不能马上移植,可能在这一切事情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她已经能够 离开他的身边了。
“你一定要用我去讨好言真吗?”这样的男人真的让她觉得恶心极了,他那么喜欢言真为何还要碰她?身体与心灵没有一样他能诚实吗?
真是个傻瓜,不过他还不准备告诉她,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跟白晴有关系,而她突然间就得了这个病需要移植,霍敬尧在心里下着一盘棋,而苏浅是那颗很重要的棋子,她会把这一切慢慢的诱出来,只是她要一直在他的身边,他绝对不允许她再出任何的危险,因为好像她的味道已经让他上了瘾,再也放不掉了。
“你想多了,走吧……”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大手裹起了她的小手走下了楼梯。
可能他的事情真的是很麻烦吧,以前出门他很少带人的,而现在却是多了几辆车,一路上前前后后的错保护着,他的脸上平静无波,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直到了医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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