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上的情况可以用混乱来形容。
而虞归晚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该练习练习，累了就休息，丝毫没有被铺天盖地的黑料所影响。
结束了下午的练习，虞归晚去食堂吃了些饭菜，便回到了宿舍。
而殷祈川也准时打来了电话，开始了他们新一天的补课进程。
“今天我要讲解的知识会比之前的难一些，你若是有哪里听不懂就及时叫停，我给你解释。”
殷祈川的声音依旧温柔。
“好。”
虞归晚一口答应，翻开教材认真听讲。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儿装什么勤奋学习的人设，大可不必了吧。”
“不爱看就滚！别在这儿哔哔赖赖。”
“骂了一下午还没累还想开战是吗？告诉你们这些喷子，我们大碗们随时奉陪！不过要骂去微博骂，不要打扰我晚姐学习。”
“我要听新老师讲数学题，跟我晚姐一起进步，要骂的出了直播间再骂行吗？”
不知是不是骂了一下午骂累了，喷子们竟然安生了起来。
而大碗们也可以放松下来，看虞归晚做卷子了。
虞归晚将做好的卷子拍照发给了殷祈川。
“第二道选择题是错误的，一般我们遇到这样的选择题思路应该是……”
殷祈川耐心讲解。
虞归晚一手攥着笔，一手撑着下巴，耐着性子听。
不知是不是因为殷祈川的声音太过温柔，往日里枯涩难懂的数学题，此时落入虞归晚的耳畔竟然变得有趣起来。
殷祈川只讲解了一遍，虞归晚便马上顿悟，她先一步说出了这道题的正确答案。
“若按照你那个思路进行，这道题的正确答案是a，对吗？”
第一次，虞归晚在做数学题的时候露出期待的目光。
“恭喜你，回答正确。”
殷祈川眉眼含笑，看着屏幕中虞归晚的星星眼，忍不住伸出手勾勒了一圈。
能陪她一起进步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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