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见状，喜上眉梢，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只是身子微微的向李牧倾斜了一下。
“先生，那我去给您重新换一杯红酒？”
李牧一听，额头一汗，这是论持久战吗？
看了一眼期待的空姐，为了打消这名空姐为他到红酒的念头，只得提出一个令其为难的要求。
“那好吧，麻烦你了，帮我倒一杯02年的罗曼尼.康帝，记得醒酒的时间不要太长。”
“这...。”子洛明显一愣，半蹲着身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么贵的红酒，飞机上只有长城干红葡萄酒。”
“可是我只喝罗曼尼.康帝。”李牧装作皱眉道。
子洛站起身来，抱歉的说道：“实在对不起先生。”
“那算了，不用给我拿红酒了，给我来一杯白开水吧。”李牧嘴角一笑道。
原本，他还想再难为一下这名空姐的，将红酒改成要井拔凉水，但是急着和系统了解情况，便改成了白开水。
听到李牧的话，在加上表情，作为国际航班上的老油条，子洛随即明白了乘客这是在故意为难她，并借此敲打她不要自讨没趣。
“那，先生请稍后，你的白开水一会儿就给您送来。”说完，自知无果的子洛连忙端着红酒离开，回工作间。
而李牧，也终于有了一点清净的时间，可以在脑海中和系统对话。
“系统，出来，我问你这次的奖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项特殊奖励？”
说完，调好坐姿，等待系统的回答。
沉默下来的系统，在李牧的召唤下，发出冷漠的机械音。
“滴，宿主，本次奖励是根据宿主对大明位面的走私程度，通过系统运算得到的。”
李牧轻抚额头，这还用说，接着问道：“这一点我知道，我想问的是，这次的‘驯化液’是怎么回事？”
系统冷漠的解释道：“‘驯化液’是唯一性的特殊奖品，因宿主对大明位面的特殊种族，未来的中原皇族女真族的发展造成改变，致使女真族的原有历史发生偏差，并且达到走私历史的特殊标准，才会有这次的特殊奖励。”
“系统，我问你，那为什么我在大唐位面的时候，对倭岛上的种族也作出了重大的历史走私，还有吐蕃国，我更是将其整个种族镇杀，为此还引起了大唐位面规则的注意，差点丢掉性命，怎么没有这种特殊奖励？”
李牧很是疑惑，难道他在大唐位面对吐蕃、倭岛两个种族的改变，不算是一种历史走私，或者说，没有达到系统的特殊奖励标准吗？
很快，系统冷漠的机械音解惑道：“未达到标准，宿主对大唐位面两个种族的历史走私，未达到系统特殊奖励的条件。”
“为什么？”李牧很疑惑，怎样才能算是达到系统的奖励标准呢？
要知道，镇杀吐蕃，可是差点被大唐位面规则发现，其后果，有可能被抹杀，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大唐位面走私了一段历史啊。
系统冷漠道：“宿主在大唐位面时期，改变的倭岛种族，镇杀的吐蕃种族，都不是特殊种族，这两个种族只是推动大唐位面发展的副种族，不是大唐位面的主种族，因此，宿主对吐蕃种族的暴力镇杀，也只会引起大唐位面规则对宿主的注意，宿主却无法得到系统的特殊奖励，不过，对副种族进行历史走私，是能得到高额的走私币奖励的。”
“这么说.....。”
坐在椅子上的李牧，略微思考了一下，对系统问道：“系统，只有对每个位面的主种族进行改变，我才有可能触发特殊奖励的条件？”
“而大明位面的女真族，按照原本的历史，女真族是要入主中原的，是成为中原最后一个皇族的种族，而我对这个种族的历史进行改变，达到了特殊奖励的条件，是吗？系统。”
“是的，宿主。”系统简洁的回复道。
解完关于如何触发特殊奖励的问题，李牧正准备问关于‘驯化液’的事情，一抬眼，看到一名空姐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这名空姐不是刚才那名胸牌叫子洛的空姐，而且这名端着一杯水的空姐，要比上一个空姐稚嫩清秀不少。
最吸引他的，还是这名空姐那双修长的大长腿。
可以说，向他走过来的这名空姐的两条大长腿，比他所有女人的玉腿，看上去都要长上不少。
这个时候，代替子洛送水的晓若看到李牧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端着水杯快步的走了过来。
李牧见有空姐过来，只好暂时结束与系统的对话。
“先生，您要的白开水。”晓若不敢与李牧对视，低着眼帘，小心的将托盘中的白开水向前递了一下。
“谢谢。”李牧眼角扫了一眼这名空姐的大长腿，便从托盘中端起水杯。
晓若见安稳的替子洛姐给乘客送完水，连忙问道：“那，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李牧举了举水杯说道：“谢谢，暂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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