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是她很久远的祖辈了。
“小丫头，你是我凤家的哪一辈？”凤轻优又飘来，人死后，灵魂的状态则会停留在年轻的时候。
看他的模样，凤九歌暗自想到，果然凤家无难看之辈。
“家父凤子卿。”凤九歌重新跪好，闭眼，知道他是自家人，绝不会伤害自己，便放松了心态。
“哦~”凤轻优用手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原来是小卓然的孙女。”
小卓然？凤九歌嘴角抽了抽，爷爷要是知道有人这么喊他，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你说说你是为何被赶来祠堂罚跪？”凤轻优绕着凤九歌飘来飘去，见她不理他，玩心四起，不断的用手骚扰凤九歌，一下拨拨她的发，一下又扮鬼吓她。
凤九歌皱着眉，霍的睁开眼，刚要开口又被打断，这次是道女声。
“老头子，又在欺负小辈了。”伴随着声音，从凤轻优边上牌位内飘来一道女灵体。
凤九歌打量了一下，看得出她活着的时候必定也是个绝顶的大美人。
凤轻优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子，你醒了啊？”
“怎么？我不能醒？”秀眉一挑，柳姿容插着腰，好笑地看着自家夫君，活着的时候是个老顽童，死了还要逗小辈。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凤轻优是个怕老婆的，一见到柳姿容挑眉就怂。
“我看你是忘了子卿如何对你的了，还敢欺负他女儿。”柳姿容笑笑，看着眼前尚且年幼的凤九歌，“小丫头，十分不错，我们凤家有福。”
小小的身体里溢满了澎湃的玄气，连她都要自愧不如。
“哼，凤子卿那个臭小子，就知道欺负我。”凤轻优忿忿不平，上次他被凤子卿摆了一道。
“两位先祖，父亲让我在这虔心跪拜，”凤九歌目光直视二人，“虽然很抱歉，但是实在没有办法与您二位一起打闹。”
“是我们打扰你了，小丫头，你干你的事，我们不出声。”柳姿容说着，幽幽地飘过去，坐在案台之上，看着凤九歌。
凤轻优轻哼一声，不死心地继续撩拨凤九歌，在柳姿容的一个怒瞪下才收手。
一夜寂静，待到天微亮，凤九歌睁开眼睛才发现远不止凤轻优两人，穿着各色衣物的灵体聚集在一起，为了避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郑重地道别，凤九歌就要踏出门。
“小丫头，你的名。”凤轻优问道，这么好玩的晚辈许久未见了，因为是灵体，他们只能生存与这一方祠堂内，才能免于消散世间。
“凤九歌。”
凤九歌踏出门外，便见到凤子卿背着手在门外等候，见她出来，笑开。
“歌儿，昨夜可还好？”凤子卿打量着女儿，见她神色未变，不确定的问着。
“父亲，可是早知道先祖们的存在？”凤九歌对于外面的光线有些不适应，用手挡着，眯眼。
点点头，凤子卿笑道：“歌儿见到他们了？”
凤家的祖辈可是十分挑剔，如若是不和他们眼缘的小辈进入，便懒得现身。
“嗯，不少。”凤九歌不解地问道，“父亲是故意将我送入祠堂内？”
她不过是懈怠了一下修炼，远达不到被罚的程度，细想来便是凤子卿故意为之。
“先祖们见多识广，如果以后你遇到什么难事，可来寻他们。”
这也是凤子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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