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迅速跳过了这个话题：“我忘了。话又说回来，你的方向感确实挺好的，起码能看出来这上面画的地方都是哪个方向。”在中原那些地方，不管怎么说看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哪边是东南西北，在海上就完全不同了，现在天气很好没有起雾还能够分清楚，要是再起点雾那是真的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
“……这个说起来挺复杂的，反正不会把你们『迷』路就是了。”纪楷青看着半透明的『操』作界面有些心虚，他哪里知道什么东南西北，不都是上面显示出来的。“对了，你一会儿去看看我们晚上吃什么。我们四个里面估计也就只能指望你大显身手了。”
租船的时候那些食材都是算在内的，他估计要一直在二楼掌舵，张无忌和赵敏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如果不是宋青书非常靠谱的话，纪楷青可能就在海市先买一大堆吃的放进物品栏里了。
宋青书……
他翻了个白眼。
张无忌从船舱走出来站在下面向上看，正好看到了他宋师兄站在船舵旁边翻了个白眼。张无忌的第一反应就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重新走回船舱，毕竟能让宋青书翻白眼的事情向来不多，怎么想都不是什么好事。
“无忌！”宋青书眼尖的看到了准备偷偷溜回去的张无忌，“上来一下。”
张无忌背过身也翻了个白眼。
他上来的时候像是撒气一样的把木板踩的哐哐响：“小师叔，师兄，怎么了吗？”
“就是问问你，赵姑娘今天跟你一起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宋青书抬手指了一下木箱，示意张无忌坐下来慢慢说。
纪楷青动了一下船舵，补充了一句：“就是大概在我们两个在码头和你们汇合之前，她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吗？”
“有件事，本来周围也没有什么要看的了，我和赵敏在水潭旁边坐着休息顺便等你们，但是她好像真的不太舒服，脸『色』突然就不太好。可能是肚子疼吧，就又去……”张无忌有些不太好意思说那个词，含含糊糊的跳了过去，“去的时间也不长，好像很快就回来了。”
纪楷青想了想：“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比如……口哨什么的？”
原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纪楷青问的越来越细，张无忌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我不太确定我听到的那个是不是小师叔你说的那种，赵敏……是听到了那声之后才突然要离开的。是有什么问题吗？”
宋青书走了两步到张无忌的旁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听师兄的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张无忌：“……啊？谁？赵敏？”
“……你是觉得赵姑娘长得不好看？”纪楷青看着张无忌呆愣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
——这孩子的审美怎么长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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