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温从，又扫过凤傅，“我与她是在来的路上换了人，当时有心算无心，我着了她的道，和凤傅分离了片刻，她就是这个时候代替了我。”
凤傅一怔，立刻想起来鸠摇城的中途，确实和墨兮因为有人设伏分开了一阵。
不过很快就又汇合了，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那样不知目的不伤人的埋伏有什么用，原来原因在这里。
虞莫问感觉到凤傅的视线，面上依然压着怒气，心里却冷笑。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真当她设伏是无用的？呵，她怎么可能这么无聊，还平白损失了两枚大将。
想起那两枚大将，虞莫问就有些心疼。
那可是父亲的，回去还不知道怎么问她呢。
都是因为墨兮这个贱人！
好在她还有后手，那两人也算死得值得。
“凤傅，你真的要跟着这个冒牌货？”
墨兮没说话，凤傅的疑问一直得不到解决，虞莫问趁热打铁，面上压不住怒气。
凤傅迟疑，但依然没有动。
墨兮依然平淡，看她的目光像在看跳梁小丑。
“盟主你不做些什么，不然她这独角戏，一个人唱不下去。”
温从本来还打算看她们互撕脸皮，不仅暴露谁是真的，还能置之度外，从墨兮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她的稳度比自己想的深，居然不接话，就和上次见面时……
温从顿住，定定看着她，问：“你们能怎么证明谁真谁假？”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目光一直都留在墨兮身上。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和上次见的虞莫问一样捉摸不透，那时她最后确实急了些，有所暴露，却一样不慌不忙。
相比起来，旁边这位更像冒牌货。
虞莫问有些错愕，对温从的行为很是不可思议。
她沉下脸，却也镇定下来，将火气收得干干净净，这么看着有几分淡然自若的味道，“盟主难道信她不信我？”
没有任何说明，也和墨兮一样，将难题抛给了温从。
墨兮看着她，浅浅一笑，漫不经心下带着些许赞赏。
孺子可教，她这么一个现成的模板，总算记起要学了。
“你不担心？”墨兮听见凤傅的传音。
她相信系统能用的虞莫问也能听见，她微微一笑，同样传音，“担心什么，冒牌货始终是冒牌货。”
虞莫问如墨兮所料，听见了凤傅的话。
不只是凤傅的，墨兮的回话她也听见了。
当下，她心中恼怒，面上越发漫不经心。
很好，信她，凤傅，你会后悔的！
温从见球又抛回来，真假两个人精都不再说话，心下越发沉凝，手摊向虞莫问，“之前这位已经说过她的手段，与虞莫问施展的一点不差，也说了几个过去的事，不知道阁下如何证明？”
如果说实在的，很明显两个都是人才，温从其实一个都不想放过。
原来的虞莫问也不是完全与暗盟同心的。
他大可以直接让两人在表面上化干戈为玉帛，一起为他所用。
毕竟冒牌货是个有实力的冒牌货，为了冒牌一定会抓着虞莫问暗盟荣誉长老这个身份，到时候将利益的事情让她们自己分，自己一甩手就可以平白多得一个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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