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看薛氏,刘长生都没事,杏儿多少放心了,看看地上的人,躺在那里都一身的雪,有一个还在说狠话呢,刘长生也没搭理他。
周铁成的状态不是很好,但他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他的人,他也认出来了,他嘴里有血沫,想说好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放狠话的混、混,看到朱捕快以后瞪大了眼,他没想到真把捕快叫来了,这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一般人把他打了,不管留不留名字,就会离开,哪能去报官啊,谁愿意和官府打交道啊。
“原来是他们啊,这叫的凶的是癞皮狗,成天偷鸡摸狗不学好,现在胆大到敢拦路打、劫了。”
朱捕快一看把人认出来了,他明白杏儿的意思,想让他认人,来的路上他也想了,要是镇子上那些厉害的人物的手下,他是不能抓的,带走做个场面,过后把人放了,至于对方要是报复的话,他可以出面调停一下。
如果是没根基的,那就得把人抓起来,看看有没有好处,再扔进去吃牢饭。
现在一看,他就放心了,这仨人没根基,就是那种小打小闹的,身后没人,敢拦路打、劫,那就别怪他不客气,牢里过年吧。
“朱头,朱爷,冤枉啊,这,这小子把我们兄弟打了,你可得给我们兄弟做主啊。”
那个癞皮狗急忙喊了起来,他背后没人撑腰,要是这捕快真公事公办,他们免不了要去吃牢饭。
“做主?自会给你们做主。”
朱捕快冷笑一声,想倒打一耙,没那么容易,他弯腰下去,朝癞皮狗怀、里摸去,这一摸,摸出的钱袋子可不止一个。
“你们还抢了谁?在什么地方?说。”
朱捕快脸色不好看了,他不傻,这一看就不止抢了一个,这一个是被杏儿他们遇到,那另外的呢?有没有被打死?要是打死了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过年期间却有人被打死,这事要是传开了,那也不好听,说不定他们还会被怪罪。
癞皮狗本来不想说的,朱捕快把他胳膊一拧,他嗷的叫了一声,说了实话。
他们在周铁成前面还打、劫了一个,但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们把那个人也打吐血,打晕,扔到了一个胡同,他们就走了,至于那个人咋样,他们不知道。
“起来,别装死,先带我们去找人,要是人出了事,你们别想好。”
朱捕快踢了癞皮狗一脚,快过年了,给他们找事,这要不是杏儿他们遇到,这癞皮狗还不知道要打、劫几个,万一出事,他们也得被官老爷骂。
他们现在把人抓住了,也算是有功吧。
杏儿本来想着把周铁成的钱要过来,他们就离开的,因为周铁成这样,也得带他去医馆看看。
可朱捕快说着钱袋不能给他们,得去衙门备案,这算是证物,得给癞皮狗他们定罪了才能返还。
杏儿有些无奈,要是知道这三个人身后没人,她就不去报案了,可先前不知道啊。
他们跟着朱捕快等人先去看了另外一个被打、劫的人被扔的地方,到那胡同的时候,杏儿看到了被雪盖住的一个东西,朱捕快他们扒拉了一下,被雪掩盖的是一个人,这个人脸上有血,还在昏迷,他的脸色很难看。
这一刻杏儿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她庆幸她认识周铁成,管了闲事,不然周铁成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会不会和这个人一样被打的昏迷,倒在胡同里,被大雪掩盖?这么大的雪,也许他们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冻死了。
她也庆幸她报了官,如果不是报了官,他们就不知道还有人被打、劫,这个人不知道啥时候被发现,被发现的时候也许真的被冻死了。
这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他也许上有高堂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孙,一大家子都在盼着他回去,一起过年,而没人知道他被打晕扔在了一个胡同,被风雪掩埋。
若是他的家人知道他死了,那这年会是什么样子?他们该多么伤心欲绝,杏儿不敢去想。
“你们别想好了。”
朱捕快脸色也很难看,他开始就是以为一个很简单的案子,被打的人就是被打了几下,不严重,可现在看,这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们来,说不定会死,那时候官老爷和百姓也会说他们无能,要知道他们这镇子一年到头,被打死人的案子并不多。
“人得赶紧送医馆。”
刘长生出声,他背着周铁成呢,周铁成也伤的不轻,可地上这个人也没法不管。
“我们得先把人给压回去,能不能麻烦你们先把人送到医馆去?我们回去把这事上报了,然后到医馆去找你们。”
朱捕快他们只有两个人,他们得先把这三个人压回去,一个人压不回去,怕人跑了。
“好。”
杏儿点头,不过咋说,先把人送到医馆去才是道理。
“我来背这个。”
刘长生看看地上的人,这个人比周铁成要重一些,再说这个人现在晕了,不好背,他怕杏儿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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