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
妖姬并未答话，像是完全没听见，也不知道凌嫫进来。
凌嫫懒得废话，祭出凌霄剑。
杀意四起，凌霄剑直冲妖姬而去。
要是妖姬真傻，那就杀了。
要是装傻，那就有趣了。
噗！
兵器没入身体的声音。
凌嫫紧着眉头望向一脸震惊的妖姬。
妖姬的视线全在凌霄剑上，那眼神跟玄灱真人看见凌霄剑的表情是一样的。
只一眼，她就知道妖姬什么都记得。
而凌霄剑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止，只是刺破表皮，没办法再往前。
得到想要结果的凌嫫伸手召回凌霄剑。
“别演了，再演就没意思了。”
说着凌嫫开始查看房间摆设。
之前没想过妖姬为什么会被单独关在月楼，现在看来哪都是问题。
妖姬当初可是把魔娃骗走的人，魔娃掌控魔族之后竟然没杀了她，也没有关在地牢受折磨。
没用的人就应该死，应该成为祭品。
这是魔族的规矩。
而妖姬显然是例外。
既然是例外，就要有例外的条件。
魔娃唯一在意的灭世黑莲，那么留着妖姬，很大可能是因为灭世黑莲。
再想想当年妖姬还是一个妖族之人，却在短时间内在魔族为所欲为。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你身上有灭世黑莲的花蕊！”
话一出口，妖姬先是一僵，随即直起身子，眼神冰冷地瞧着她。
看到妖姬的反应，凌嫫知道自己猜对了。
“灭世黑莲的花蕊有孕育功能，魔族很难孕育出后代，但是这些年魔族正在壮大，哪怕当年莫凌自-爆死了很多人，也没有让魔族出现危机。”
“而你，应该说你的血，是魔族人口增多的原因。”
凌嫫说完，再次看到妖姬变了眼神。
看来又猜对了。
“原来，你现在只是魔族生育的一个工具而已！”
嘲讽的话一出口，
妖姬一张脸开始变得扭曲。
莫凌的诅咒让她生不如死，魔娃更是用阴毒的办法让她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中。
她就像是一个药，一个让魔族改善身体，让魔娃统治九州的工具。
她不甘心。
她明明就要得到一切了，明明马上就要拥有爱人和全天下。
可这一切都被毁了。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
更不明白莫凌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都准备让莫凌成为魔族的王，准备跟莫凌一起统治魔族。
他却从未领情，甚至用各种难听的语言来羞辱她。
还跟魔娃联手。
这些年她过得生不如死。
既然她过成这样，既然谁都不爱她，谁都不在意她的好，谁都背叛她，那她就毁了一切。
她筹谋多年，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所以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妖姬走上前，直勾勾盯着凌嫫。
“小姑娘对待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惹恼我对你没好处。”
凌嫫丝毫不在意。
“我去地牢见过当年帮你哄骗魔娃和得到魔骨的人，他马上就要死了。”
“我还知道地牢魔兵里面有几个是你的人，他们正在密谋些什么。”
“对了刚才在外面，我看到一个鬼祟的人，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人是人魔统领身边的人，所以人魔是你的人。”
看着妖姬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凌嫫开始挑衅。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都告诉魔娃，你的计划会不会泡汤。”
安静，可怕的安静。
妖姬那张瞒着皱纹的脸上释放出翻涌的杀气。
她现在不知道妖姬的计划是什么，但是刚才的消息，一半是猜的，一半是发现了一些猫腻用来诈一诈妖姬的。
结果真诈出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妖姬还是没沉住气，低声质问凌嫫。
凌嫫起身，几步来到妖姬面前，低声开口。
“我想做什么就要取决于你能给我什么消息。要是你给的消息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用刚才的消息去找魔娃，相信他会给我满意的答复。”
说完，凌嫫感受到月楼外的魔气波动。
“你这么聪明，千万要考虑清楚，否则不是我不放过你，魔娃率先不放过你。”
话落，结界被破开，一群人一脸警惕地围上来。
看到妖姬瞬间慌张的表情，凌嫫见好就收，抬脚离开月楼。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有时间让妖姬好好感受一下被魔娃猜忌的后果。
她要妖姬主动找她，主动告诉她秘密。
……
离开月楼后，凌嫫开始前往魔渊。
魔渊是魔娃诞生的地方，是魔气最浓烈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那里曾是神魔之战的一处战场，也是魔族死伤最多的地方。
就连魔祖罗睺都死在那儿。
还有莫凌，也是死在那儿。
那里同样是魔族兴盛的源头。
邪尸告诉过她魔渊的神秘之处有很多，多年来能维持魔气翻涌不衰是有原因的。
但是邪尸说他还没找到原因。
她要去看看，看看魔渊藏着什么秘密。
没过多久，姜颜就看到了魔渊。
黑！
无穷无尽的黑。
翻涌的魔气看起来黑压压一片，好像有什么可怕东西躲在翻涌的魔气里蓄势待发。
看着翻涌着的魔气，凌嫫祭出凌霄剑。
正好她学了一招吸魔大法。
她的身体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魔气，但是凌霄剑里的黑莲非常能承受。
凌霄剑似乎感受什么，瞬间挣脱她的桎梏，直冲魔气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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