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一脸惆怅的表情干什么！”
“我在想先吃哪一道菜，今天做的不是挺多的嘛……”
“……”
眉头皱起，刘长永看着面前的张兴平。
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而且对方也没有必要向自己撒谎。
似乎想到了什么，刘长永又问道。
“那上次在网吧，你不还问我要她的球球号码？”
“扩展一下好友数量，我不也加你了吗。”
“你加那么多人干什么？”
“展示一下我刚装修好的球球空间啊！不然我不白装修了！”
“啪！”
抬起手，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脑门上。
刘长永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总是惦记着那破球球空间。
他决定再一次的收回对方其实很聪明这一判断。
而张兴平则是有点发懵。
看着忽然给自己脑门来一下的老师，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上去拦一下，曾经当网管的时候他在夜里看过一些内容比较奇怪的霓虹动作电影。
里面好像是有这种以自残而感到快乐的人存在。
好像是什么……SM之类的东西。
老师……也玩这个吗？
张兴平有点被吓到了，连忙告辞后小跑着从楼道跑了出去，消失在了刘长永的视线中。
伴随着对方的离开，独自在站门外的他则是缓了一回。
等情绪稳定一些后，这才拉开门准备进去。
刚开门便听到了一声惊呼。
“呀！”
何芸笙差点摔倒。
好在手及时撑住了门旁的墙壁，这才避免跌倒在地。
因为是弓着腰，所以何芸笙只能抬头看着刚刚将门打开的刘长永。
像是有些心虚那般，先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一旁。
很快又意识到这种表现透露出自己心虚，随即故作镇定的正面看向刘长永。
“我，我好像听到你说我坏话了……对，所以我才过来偷听的！”
“……”
看着给出这一借口，并且满脸这是真话虚假表情的何芸笙。
刘长永忽然觉得……对方好像也不怎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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