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几天，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表情慌乱的秘书冲进他的办公室，打破了他的幻想。
“赵总，出事了。”
赵恩德原本以为秘书进来又是来报告好消息的，结果这五个字一出来，他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咋又出事了？就不能让我再高兴几天吗？！”
秘书掏出手机划拉了一下，然后递给赵恩德，说：“赵总，你看看这个。”
赵恩德拿过手机一看，内容都还没出现，光是看那视频作者，他就已经怒了。
“我靠他奶奶的，又是这个暴富研究院！坑我一次不够，现在还来？”
“我倒是要看看，这特么的又在说什么！”
视频开始播放。
“……小扎搞这个，是因为脸书最近遇到了一堆麻烦事儿，发展受挫，所以搞了个元宇宙概念出来忽悠大家。你鹅厂还真不挑食，拿来就用在自己身上……”
“元宇宙这东西，其实并没有多高大上，无非是对现有网络资源的一种整合，可最重要的还是用户体验，尤其是在娱乐项目上的体验，请问你们鹅厂的在这方面有什么建树吗？”
视频的评论区里，几千条评论几乎全部都是喷鹅厂的。
“鹅厂，只会叫用户充钱氪金，结果收了钱却拼命给用户喂翔，从小说到影视、动漫游戏，都是一个套路，原创内容拉胯，天天就想着怎么割韭菜，对行业的良好发展没有任何贡献，甚至还在拖后腿。”
“我提一个：黎明计划。”
“鹅厂怎么还不倒闭？”
“王总说了，元宇宙就是割韭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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