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钢冷笑，眼中泛起一层杀气，“谁说杀人一定要自己动手？我有的是手段，不只你的儿子，还有你女儿……”杨振钢故意一顿，吓唬叶子眉。
“不，不要……”叶子眉真的有点怕了，她现在在牢里，过不久可能就要死，顾羡成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一定也不会管他们了，若有人对付她的孩子，他们怎么逃得过？长语还是个女孩子，他们若把她怎么样，那让她怎么活？
“签了它，我就放过他们！”杨振钢冷冷说道。
说实话他还真不屑杀两个小孩子，但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我签，我签！”叶子眉拿起笔手都颤抖起来，“你说了，我签了就不会对付我的孩子！”
“杀他们还怕脏了我的手！”杨振钢冷哼一声，不过还有的是其他方法。
看着叶子眉签完字，杨振钢抽出离婚协议，甩门而去。
完了，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没有了。叶子眉瘫倒在椅子上。
“老大，怎么样？”吕振北迎了上来。
“签了！”杨振钢点头。
“她居然肯签？”吕振北有点意外。
“她还有两个孩子，她敢不签？”杨振钢叠好离婚协议收起来，问道：“是不是会判死刑？”
“八成是了，不止一条人命，还有袭杀军人……你母亲也是军人，破坏军婚，拐卖儿童，多项罪名……”吕振北说道。
“便宜她了。”杨振钢面色很冷，“如果不死，我有的是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吕振北点头，是啊，死真是便宜她了，她犯下的这些罪，在以前就是凌迟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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