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惨淡了许多，
“没什么，对了，你师父现在还......”
说到一半，中年男人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最后这句话，帝紫陌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老人家挺好的。”
“你不好奇曾经发生了什么么？”
得到答案的中年男人松了口气，随后换了一个方向问道，帝紫陌直勾勾盯着他的表情，嘴里突出了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好奇，但是不想知道。”
这次中年男人怔愣的时间久了许多，但随后就放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帝紫陌就看到了他眼角微微的湿润，
“果然啊！早就听闻子端是把你当成了心尖子眼珠子，完全都不像是在养徒弟了，如今我却是明白了些，确实啊，我若是子端也会如此，这么通透的娃娃不多见了，也还好有你。”
“你说吧！”
帝紫陌心中叹了口气，如果这老头是在做戏那么她还就得认这个栽，况且，自己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虽然是会宽慰师父，但终究还是存了自欺欺人的成分，最好的是自己知道了依旧如故，才算真正解开了师父的心结。
“你能先叫我一声么？”
中年男人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目光中不无希冀，但是帝紫陌知道，这人后面要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否则就不会提前要让自己认他一下了，
“叫完，然后听完故事就欺师灭祖？”
中年男人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强求，这孩子太透彻了，况且自己当初不得已之间已经对不起子端了，不能再诓着别人也这么对不起他，不然就真的对不起当初的名分了。
“......真不可爱。”
小声抱怨了一句，他看着平静的水面就说了一个当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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