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也唏嘘道：“是啊，一到这，不过一年，就分开了……”
叶凡笑了笑，不可置否。
他看向被卢远抱在怀里的小囡囡，小囡囡也正看着他，欣喜地道：“大哥哥，你还记得囡囡吗？你给囡囡买过包子！”
小囡囡此时被梳洗打扮过，粉雕玉琢，好似一个玉娃娃。
叶凡笑道：“当然记得！”
小囡囡道：“那大哥哥能抱抱囡囡吗？”
小囡囡张开双臂，眨着明亮的大眼睛，露出希翼之色，想让叶凡抱她。
叶凡伸手将小囡囡抱过来。
小囡囡开心地眯起眼睛，像两弯月牙：“谢谢大哥哥！”
叶凡对小囡囡道：“你叫囡囡？”
“嗯嗯！”小囡囡点了点头，“我叫囡囡，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
叶凡还没说出他的名字，旁边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声插了进来，“他叫小毛孩！”
姬紫月站在一旁，正好奇地打量着小囡囡。
叶凡一手抱着小囡囡，一手对姬紫月摆了摆，像赶小鸡一样，没好气道：“去去去，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哼！”
姬紫月哼了一声，不屑地瞥了叶凡一眼，笑道：“究竟谁是小孩，谁是大人，某人连毛都没长齐，成天老气横秋，老想装大人。”
叶凡挑了下眉，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毛究竟长齐没长齐？”
姬紫月红着脸啐了一口，“呸，小流氓！”
卢远见小囡囡一脸好奇地看看叶凡，又看看姬紫月，对小囡囡道：“囡囡千万别跟他们学，这两货都不是啥好东西！”
“你说谁不是好东西？”姬紫月听到卢远这话，立刻转头过来，盯着卢远，将晶莹的小虎牙磨的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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