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有人指使的？”
“恩，是啊。事先吩咐我说如果有人来问的话.......就让我告诉他们位置，那样的话就我就不会受到惩罚。”
弗朗西斯哭着喊着向我求饶。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会预料到这样的事情，然后刻意安排人指使的？’
随意可以安排人去误导其他人，这在目前接触的人员来看，至少地位比我们都高，恐怕连莱莎都很难插手到这个地步啊。
“……所以，你是说你只是按照他们说的做了？”
“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指使去做的。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事情会变得这么大。”
“他是谁？”
面对我不断追问，弗朗西斯的眼神里透漏出来更多的惊恐。
“那个......那个……”
弗朗西斯没有马上回答，接到指令的那天，他听到的那个声音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不敢轻易开口。
“如果你在任何地方说出这个事实，你和你的儿子肯定会遇到大麻烦的，所以你要三思。”
“是的当然…我永远不会说的……”
“我向你保证，如果你说出去了，你就等着每天麻烦不断的找上门吧。”
当弗朗西斯无犹豫时，我走近他并以威胁的态度说道。
“那个人威胁你，只要说出去了就会让你们好看吗？”
“……”
“弗朗西斯先生，你试图想把整个达美集团的人都变成敌人吗。你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不，不，不是的。”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那天是谁指使的你？”
我在不断给他施压，最后，弗朗西斯低着头，用颤抖的声音回复道。
“维姬……”
莫妮卡被他嘴里冒出来的名字吓得瞪大了眼睛。
“她就是别人所说的维姬姐姐。”
维姬，是负责集团内各项行动的总负责人，同时也是史蒂夫的左膀右臂。刹那间，康纳的文字如闪电般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还有别的人在暗地里帮助这些人，叫‘黑衣姐姐’。
'难道是维姬？不会这么巧吧......？'
不过从弗朗西斯的话来判断，以目前掌握的情况来说有可能是事实。所以我继续用更严厉的语气问道。
“说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有说谎！相信我，我哪敢撒谎，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弗朗西斯浑身颤抖，坚决否认我的话。
“你觉得达美集团那么好欺骗吗？还敢说这种慌话？”
弗朗西斯几乎要晕倒了，泪水从弗朗西斯的眼中流出。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现在都这样了，我不敢撒谎。”
“……”
“请放了我我们吧，求求你了……”
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我想着各种可能性，心情比任何时候更复杂。
弗朗西斯认错维姬的可能性很小。
事实上，维姬也经常参与这些事情，其他人称她为“维姬姐”也是事实。
所以，如果弗朗西斯的话确实属实，那么维姬非常可能就是达美集团内的叛徒。
而且做的事情都是惊天动地的，比如泄露了约克郡绑架案的线索，让达美集团的罪行被媒体曝光。
“维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跟我说过，我也没问过什么......”
“你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是的是的。如果给我钱，我有什么做不了的？”
越来越确信这不是谎言了。
'确实，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但维姬为什么.......'
怎么也没想到，或从弗朗西斯这里得到一个这么重要的信息。
现在想来，调查的信息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传递给出来的。不过向我告知工厂位置的弗朗西斯，一直到现在都安然无恙。
“好，我知道了。”
“嗯，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低头看了一眼仍然在瑟瑟发抖的父子，思索了要不要说真话。
还是觉得不能冒这个危险，防止他们哪天被达美集团的抓住乱说话。所以我只说了一半真话。
“不用担心。我不是达美集团的人。”
听到这话，两人的眼睛都瞪大了。父子眼中闪烁着疑惑的眼神。弗朗西斯开始用惊恐的声音发问，本来就白的脸色更苍白了。
“啊，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
“那你是谁！”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你是侦探吗？警探？”
如果弗朗西斯是一个正义善良的人，可能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他，但可惜，他不是。
“都不是。”
“那是什么！”
“但要注意一点，我现在通过你知道了达美集团的内部的事情，但凡有一天你把今天的事情透露给别人，我也会把你今天所说的告诉达美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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