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
——季蔓
季蔓看了眼季潇，季潇又看了眼季蔓，似乎在商讨怎么蒙混过去。
季蔓：“姐姐不开心。”
季潇：“蔓蔓不开心。”
季蔓对上季潇疑惑的视线，连忙改口：“我不开心。”
季潇也连忙补锅：“不不，是我不开心。”
两人的话音一落，四周的空气一片寂静。
季时懿和温柔：得了，这两个小混蛋有事瞒着我们。
季时懿给温柔使了个眼色，温柔接收到后，给两姐妹各自舀上一碗粥，问：“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妈妈。”
季蔓和季潇战战兢兢地接过妈妈递来的粥，讪讪到：“没，没什么事。”
然后两人对视：都怪你……
作为父母哪能看不出这两姐妹的眉眼官司，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两姐妹吃完早饭后，匆匆忙忙回到集团。
阔别了多日，季蔓再次走进自家公司，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暗流……
***
盛世集团总裁办。
男人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叩叩一一”
“进。”
周旭端着杯咖啡，走了进来。
“您要的咖啡。”
“嗯。”
男人的鼻音厚重，沙哑的声线里是难掩的疲惫。
自从接到季蔓的那个电话，明修靳心中的暴戾像关不住笼子似的，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明修靳一大早就来到集团，日常的高层会议成为吹毛求疵的地方，平时看不出有多大问题的报告都被明修靳数落个一顿，直让一堆高层叫苦不迭。
昨夜一晚没睡，明修靳在高层会议后就让周旭泡了好几杯咖啡。
周旭张嘴，似是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明修靳一副随时能爆炸的样子，要是不说的话，可能会更加严重。
明修靳见周旭还没出去，还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周旭有事要说。
“有事就说。”
周旭顶着老板要爆炸的视线，快速地将打好腹稿的话全都吐了出来：“季氏集团的最新系统出现了问题，可能会影响和我们的合作。”
明修靳但看周旭眼神闪烁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有事没说。
“听说季蔓小姐会继续对接这个合作。”
周旭飞快地把话说完，又迅速看了眼总裁的脸色。
果不其然，周旭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晦涩难辨。
周旭作为明修靳的“贴身大总管”，自然是知道明修靳最近黑得滴出墨水的脸色到底是怎样来的。
不外乎就是与季氏集团的小季总有关！
明修靳在季蔓跑回国后，也急急忙忙地跟在人家身后飞了回来。
那晚他突然离去，并不是毫无原因。
在e国的那几天，他能感觉到季蔓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别的心思，他自然也是能感受到季蔓对他的若即若离。
那晚或许是夜色正好，又或许是佳人的娇颜在前，明修靳的心突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想着不管不顾先将人给安上自己的名号再说。
于是，他就走到一旁，吩咐别墅的人布置好一切，打算朝季蔓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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