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凤倾摇摇头，“我是想说，天道一直让我拯救苍生，维护正义，到底是想做什么？”
“天道的规则就是如此。大义和苍生就是它要守护的。”凤无忌说，“你上辈子做了点藐视苍生的事，所以今生要成仙，它就要你充分了解大义和苍生的意义。”
“等等。上辈子？”凤倾盯着凤无忌，微眯起眼，“你这一次得到了什么际遇？”
“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凤无忌承认。
“那你怎么知道我上辈子的事情？难道，你认识上辈子的我？”
凤无忌目光闪闪，“有些渊源。”
“那你告诉我，现在天道满足了吗？它还要让我继续明白苍生大义的意义吗？”
“短时间内应该没事。你尽快找到真身，恢复以前的记忆，就不需要受天道的制约。”
“如何恢复？”
“消耗你这几世所有功德，就可以恢复你的真身。”
凤倾一愣，“就这么简单？”
“恢复真身之后，你的修为就会全部消失，你得重新开始修炼。”
“又要重新开始？”凤倾想了想，“我好像也没有其他选择吧？我可不想再去经历那些人生了。”
凤无忌揉揉她的发，眼中带着丝丝爱怜和歉疚。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起以前那些很不愉快的事情，到时，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去计较那些事和人。重新开始？”
凤倾看着凤无忌，问：“以前的事，很难受？”
“可以这么说。”
“那我不能完全答应你。我尽量吧。”
凤无忌笑了：“是你会说的答案。”
“那就，开始吧。”
“嗯。”凤无忌大手罩在凤倾的头上，另一只手打了个手诀。
一个卍字出现在他的掌心，他轻轻一推，卍字打进凤倾的额头。
凤倾猛地一震。
所有的记忆就像是流水一样流入她的脑海之中。
她前世是魔族丢失的公主，被天上神君捡回去，收为徒弟。
她的字总是写不好。
师傅说，见字如见人。总是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教。
等她渐渐长大，喜欢上了表面严厉，实际上却宠溺着她的师傅。
所以，在她的百般纠缠下，他们秘密的交往了。
只是这样的秘密总会露馅。
天君震怒，她是魔族公主，他们不能处置，于是便处罚神君。
他们逼神君脱离仙籍，受轮回之苦。
她自然是不肯的。
于是大闹天庭。
不对，这不是开始。
还有更早之前。
她曾经是神族，是凤凰一族的公主。
与天帝之子相恋本是天造地设的好事。
奈何凤凰一族人丁稀少，生育能力不强，天帝不同意。
又遇上魔君突然对天界发动攻击。
她为了消灭天下苍生，与魔君同归于尽！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投身魔族公主身上。
那时魔族已经与调节和解。
师傅就是当初的天帝之子。
所以他们两世都没能在一起。反而被逼的要么身死，要么轮回！
所以上一世她恢复记忆之后，便直接用力量威胁天道，保住了师傅的神籍，只要有机会，他就可以重新位列仙班。
而她也因为透支过大，身死。
凤凰一族的力量使得她重新活过来，成了丹师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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