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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us的办公区设在恒园大厦, 对面一片颇有年代感的老旧区, 就是徐聪的住处。根据媒体的报道，他从在这里长大, 和邻居的感情很深，所以即使功成名就，也舍不得搬离。
晚上七点, 王丛准时按响门铃。
“事情怎么样了？”徐聪问。
“徐总, 我真没想到, 他手里是一丁点寰东的把柄都没樱”王丛，“您也知道的，这两年国家查得严，职业打假碰瓷的也多，在工作上压根没人敢懈怠。”
“没点把柄还敢乱咬人。”徐聪磕了磕手上的雪茄, “现在可不单单是寰东，连凌云也会想办法护着顾扬，他一个被炒鱿鱼的员工, 可真是胆子够肥的。”
王丛愣了愣, 一时间没有揣摩透对方的意思。
他之前也是听了表弟被寰东辞湍消息，就试探性地和老总提了一句，当时徐聪给他的所有信息，似乎都是在暗示这件事可以趁机闹大, 把拉顾扬下水，甚至把整个寰东拉下水。所以他也就顺着这个思路，去煽动王烈酒后发了个帖子, 结果现在这……他咳嗽了一声，低声：“徐总，那您看看，我那表弟还有救吗？寰东可要告他。”
徐聪漫不经心地：“这你得问律师啊。”
“不是，律师能帮他什么忙。”王丛，“我也让他仔细想了，那么大一家集团，平时的工作总能出点纰漏不是？后来吧，我们就觉得，顾扬和陆江寒关系不一般。”
徐聪皱眉：“你表弟脑子没毛病吧？”
“我也是这么他的。”王丛，“可徐总，顾扬的晋升速度确实有点快啊，这回出了事，寰东上下也是无条件保的他，据顾扬房子买在博悦公寓，陆江寒放着月蓝国际的的顶楼豪宅不住，往博悦跑，一起上下班是常有的事。还有出差，出差开会都是一个套房，谁家集团老总会这么住？”
“证据呢？”徐聪问，“至少得有张照片吧？”
王丛讪笑：“这……不好拍啊。”
“所以又是自己胡编乱造的？”徐聪摇头。
“不是，徐总。”王丛，“这事虽然没有证据，但好用啊，我刚才的那些可是真的，寰东上下都知道。就顾扬这升职速度，别人虽然嘴上不，但肯定有人不服气。”
“你你表弟那脑子，不去写真是可惜了。”徐聪嘴一扯，“这故事是这么想出来的？”
“这也不难想啊，广大网友对什么感兴趣，不就这些下三滥的事儿。”王丛继续，“可惜顾扬不是个女的，否则这事就稳了，但男的也不是不行，明星都能被包养，他长得可不比明星差。”
“这你就错了，要顾扬是女的，两人都单身，爆出来大不了承认恋爱关系。”徐聪，“就因为顾扬是男的，这桃色新闻才有爆点，到时候不网友，光是陆东霆那头，就够他焦头烂额的。”
“那您看这事，怎么着？”王丛试探。
“这事和lotus有什么关系，我们能怎么着，顶多看看热闹。”徐聪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告诉你那表弟，故事讲得挺好，让他不用着急。”
“行！”王丛心里暗喜，“那我这就回去。”
等他离开之后，徐聪拨通助理的电话，让他去查查看陆江寒和顾扬的关系，看是否和传闻中一样，亲密过头。
……
大年三十。
橘子蹲在床边，提气深呼吸了一口，准备一跃而起。结果爪子还没来得及离地，就被人一把拎起后脖颈，抱出了安静昏暗的卧室。
“喵！”
“乖。”陆江寒穿着睡衣，蹲在地上帮它打开一个主食罐，“好好吃早餐，大家都在睡觉，你不准捣乱。”
橘子用屁股拱了拱它，开始吧嗒吧嗒吃罐头。顾教授也从二楼下来，笑着：“起这么早。”
“嗯。”陆江寒，“扬扬已经不发烧了，刚刚醒了一会儿，不想吃早餐，中午再起床。”
“心情呢？”顾教授又问。
“好多了。”陆江寒把手洗干净，“不过多事的人还真不少，连凌云时尚的官博都收到不少私信，要求他们和扬扬解约，措辞强硬，看起来倒像是自家公司。”还有风声吴梅要和顾扬解约，活灵活现细节逼真，许凌川在接到下属汇报后，索性让技术部在网页版头里加了一张nightingale和顾扬的合影，算是间接表明了态度。
“人要出名，总得付出些代价。”顾教授，“况且扬扬年纪还，生活太一帆风顺了，有人看不顺眼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会好好开导他的。”陆江寒拉开冰箱门，“等到美国之后，换个环境也会更轻松一点。”
顾扬这个回笼觉睡得很香甜，直到一点才被橘子嗷嗷叫醒。
“你你这什么声音。”顾扬踩着拖鞋，“怎么跟狗似的。”
橘子心情很好，竖着尾巴横冲直撞进客厅。
“早……怎么快两点了。”顾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睡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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