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八爷,您不是老嚷嚷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咋地,这点苦就受不了?”
“去你的,八爷那是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
我和陈八牛一边调侃着对方、一边忍着疲倦和浑身上下的挥之不去的酸疼感,从地上爬了起来,Alice则是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哎九爷,您说咋这都把耳朵、眼睛、鼻子全给丫的毁了!”
“这会咱在进去,不会有啥危险了吧?”
陈八牛这一问,还真是问住了我。
虽然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可说一千道一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分析,至于我这大刀阔斧、投机倒把的法子到底管不管用,那还得冒险走一遭,才能知道答案。
见我一时间没有说话,陈八牛那家伙虽然平日里像是脑袋里头永远缺根筋,可也明白,这世上哪有十成把握的事儿。
“得了九爷,这革命道路,总归是要摸着石头过河,咱革命前辈们,连那核武器都能摸着石头过河给丫的鼓捣出来,这点小风小浪,咱也能挺过去!”
“八爷我打头阵!”
陈八牛这家伙就是这样,平常时候那绝对是有财贪财、有力省力,可关键时刻,从来没含糊过。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否决了陈八牛主动请缨要打头阵的想法。
对此那家伙大为不满,非说我这是被Alice从海外带来的资本主义思想给荼毒了,是要剥夺他这个无产阶级一腔为革命奋斗的热血。
“八爷,眼下这法子到底成不成我也不确定!”
“咱三个要是一股脑都进去了,在碰见那难缠的人皮,可够喝一壶的!”
“您要是在着了道、发起疯了,我和Alice可没辙!”
“安全起见,您先原地待命,这革命事业,冲锋陷阵固然重要,可这后方支援那也是重中之重!”
在我的好说歹说下,陈八牛这家伙总算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留在石柱群外原地待命以策万全。
我呢又用以往我们常用的土办法,用两根绳索分别绑住了我和Alice的腰杆,一头结结实实的绑在一棵大树上,又系上一个铃铛,嘱咐陈八牛,我和Alice进去后,情况不对就拽绳子,铃铛一响,他就把我们拉出那片石柱群。
另外,为了应对那些好似幽灵一般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皮,我和Alice又用绳子临时编了一张两米见方的绳网,准备到时候要是那些人皮在出现,就用绳网套了丫的。
Alice还带上了两瓶以备不时之需的燃油。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陈八牛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小心随后我和Alice便不再迟疑,因为这种时候迟疑的越久、你心里头就越怕。
我紧握着工兵铲,Alice把手枪的保险拉开,我两迈步第二次踏进了那片邪门至极的石柱群内。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在作祟,刚刚踏进那片石柱群的范围,就顿感周围的气氛一下子阴森了下来。
石柱群的范围内,更是弥漫着一片薄薄的的雾气,总有几分鬼气森森的感觉。
我和Alice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时时刻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石柱群前段范围内的石柱,都被我们用草席给遮住了上头能影响人情绪的诡异符篆,除了觉得周围阴森之外,倒是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等我两真正走到那片石柱群中心范围,放眼看去,四周一根接着一根,全是那长满了青苔、或是长了树根、显得格外古朴神秘的石柱,因为那些石柱都按照五行方位排列,加之里头弥漫雾气,一眼看去,有一种看不到尽头的错觉。
在那些诡异符篆的影响下,我觉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头总是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些想要发火的念头。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狠狠摇晃一下脑袋,或者掐一下自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也幸亏沧海桑田,成百上千年下来,这些石柱上能够影响人情绪的诡异符篆,被青苔遮住了大半,有的更是早就风化的不成样子、有的则是被树根、草根一类的东西侵蚀毁坏严重。
不然的话,只怕即便是大白天,只要走进这片石柱群,不出三五十步,就会情绪失控,互相残杀,到了晚上,那些幽灵一般的人皮在冒出来,真是有进无出。
不过直到我们快要走到那片石柱群尽头,也没看到那些幽灵一般的人皮再次出现,这才让我们悬着的心暂时落到了肚子里头。
“看样子,你这效仿二郎小圣,先捣烂庙窗、在踢烂庙门的法子奏效了!”
Alice转过头看着我,借用了一番陈八牛那家伙引经据典的话。
“管用就好了、管用就好!”
气氛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可我却笑不出来,只是感觉一下子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可没等我们彻底松一口气呢,突然感觉脚下长满了了杂草的土地狠狠晃动了一下,猝不及防下,我和Alice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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