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唐大民的钱也是非法得来的！”年轻的警察说。
国字脸笑而不语，穿回车内。
警车消失在雨中。
大树下的唐大民把这一幕全部看在了眼里，他的手指已经深陷腐烂的树皮里，紧紧咬着牙齿。
唐大民深情地看了一眼阳光幼儿园，把已经全部湿透的外套套住头部，只露出脸，步履阑珊走入雨中，慢慢地就消失了。
……
当天下午，东城分局门口来了一位环卫工人，他手里拿着一部摔坏的手机，对值班的民警说这是捡到的，希望警察帮找到失主。
民警一看这手机，立即就来了兴趣，因为手机的外壳都是用黄金做的。
是铜还是黄金，民警一眼就能看出，能用上这手机的人，在江城市不出三个人。
当下，他把胡汉峰叫来。
他一来看到这个手机，就兴奋起来，一把抱住环卫大哥，说：“大哥，谢谢你，你帮了警方的大忙，你等着。”
“小罗，还不给大哥倒水！”
民警小罗立即去倒水了，像是供神一样把环卫大哥坐到沙发上，又是好茶好水果地招待着。
环卫大哥都不好意思了，一直在说：“我只是往地上伸手这么一捡……”
胡汉峰在一边把手机小心地拆出来，把外壳给环卫大哥说：“大哥，这是黄金，真正高纯度的黄金，您拿着到那些珠宝店换，估摸着几万块是有的，您拿好！”
环卫大哥吓坏了，几万块，就这两片破铜，但是他觉悟很高，这都到警局了，收着不放心，于是说道：“我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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