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莫旭然闻言，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是的，而且不仅是他，就连曾经……曾经在小黑牢里侮辱过余小姐的男人，还有当时的狱霸、牢头，都有几个陆续意外死亡。”
江橙肯定地说：“这分明是有人在杀人灭口！”
莫旭然冷笑一声，说：“看来这幕后之人一直在关注着染染的动向，她的回国激发了那个人的恐惧感，这才会接连下狠手除掉当年的一些知情者，想要切断线索。”
“boss，你说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余小姐没死，而是出国了，又知道她回国了呢？就连我们当年也是几乎翻遍了整个华国，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比我们还要神通广大？”
江橙立刻提出了另一个疑点。
莫旭然眸光一沉，冷声道：“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把他给我揪出来，我不信他还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辈子兴风作浪！”
江橙立刻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一直在跟进，盯得很紧，不管他是谁，不管他藏得有多深，这回我一定把他揪出来！”
午餐之后，莫旭然回去公司处理公务，江橙则继续去跟进案件的调查进展。
在这之前，他按照莫旭然的吩咐，给余染莫打了一个电话。
“江特助？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余染莫一看是江橙打来的电话，十分诧异。
江橙讪笑了一声，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说这小两口之间的事，每次都要他这个电灯泡充当润滑剂，这叫什么事儿？
余染莫见江橙迟迟没有说话，忍不住追问道：“江特助？”
江橙顿时反应过来，连忙说：“余小姐，是这样，前几天boss一直在忙，手机也在我这里，我今天才看到有你的来电，所以打过来想问问你找boss有什么事？”
余染莫知道这只是江橙的托词而已，但她也不好戳破，也只能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调查的进展，然后……想知道莫旭然怎么样了。”
江橙心想，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好吗？
莫旭然现在的状态不能说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如跟余染莫说得可怜些，说不定还能激起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
他打定了主意，故意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别提了。”
话头被江橙抛了出去，却迟迟不见余染莫接话，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boss这回可是被打击到了，喝得烂醉如泥，精神状态一塌糊涂，唉，这身边也没个人关心的，你说说，真是……”
余染莫一听江橙这话音，就知道他话外是个什么意思，眉头一皱，并不打算接江橙的话。
江橙一看到余染莫还是不接招，干脆以退为进地说：“算了，说这些也没用，最近查出来不少事，恐怕boss也没时间一一跟你说明了。”
“好了余小姐，我也要去忙了，您请自便吧。”
江橙作势要挂电话，余染莫却突然开口说道：“江特助，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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