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们走吧。”
看到他们几个出了门，程枫立刻躲在一个空角落里，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铃一响，立刻接通了。
“是我。”程枫故意压低声音，用低沉的声音说话。
“我知道，等你的电话。”
“今晚，一切都很好。所有监视探针服务器将每周从晚上9:30到晚上10:00提供服务。天鹅塔的所有探头在维护期间都不能正常工作。”
“是的，9点半开始，半个小时。先到实验室去偷资料，然后到人力资源部去找女研究员舒月的档案。
“你找舒悦档的时候，顺便帮我找个总裁叫华天宇的司机档。”
“更多的钱”。
“你就是对的人，心里不要太黑。”
“有钱做一件事，觉得自己做很舒服!”“嘟”的一声，对面挂了个电话。
“敏锐地!”程枫心里暗骂一声，这是上面联系的人，他本来想加私人作品，看到这花天宇是什么来的，现在却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天鹅国际大厦
崔泉陪着华天宇从底层开始，一层一层地往上走。
华也没有明确的目标。他熟悉环境。既然他在天鹅塔工作，他应该熟悉大楼的每一个部分，无论是总统的私人保镖还是他的保安。
他用自己的鲜血和敌人的生命证明了这是一个好习惯，所以他从未改变。
崔权自己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现在他不得不佩服华天宇。这个人从大楼的底层开始，每条走廊，每一个角落，崔权跟他说话后，他必须自己走，用自己的眼睛看，只是数。
他甚至推开每一扇门去看，在每个人的脑袋底下站了至少一分钟。崔泉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华天宇告诉他，他想象自己是一个探针，在观察天鹅塔。
最让崔都崩溃的是，华天宇连男厕都不放过，每一个隔间他都要打开一看。
读男厕所，还特地找了个女清洁工，带着他去女厕所也参观了。
漫步到19楼，华天宇发现一扇门连崔权都没有打开。
崔泉告诉他，这是整个天鹅集团生物实验室的最高安全级别，门禁掌握在实验室工作人员、安全主任和总统的办公室手中。
华天宇点点头，盯着19楼的探头看了五分钟。
虽然华天宇的举动有点奇怪，崔泉并不催促他，这样他已经习惯了，听华天宇问:“这些探头，是谁安装的?”
崔泉想:“请专业的保安公司做，什么程序是经过流程经理同意的。”有什么问题吗?”
华天宇摇摇头:“没什么，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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