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登时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后眼中就蕴满了泪水。
她勉强控制着泪水不流下，同时轻声道：“是他们不知死活，辜负陛下隆恩，自当，该死。”
李清微微点了点头，平静说道：“其实你来的晚了也好，总不用亲眼所见，所以就当从来不存在好了，而寡人也不想瞒你，所以告知你实情，如今你既能理解寡人，寡人很欣慰，你放心吧，大商朝内余下的巫族，寡人不追究责任，依旧和以前一样，北地之事，也不会往外多传，免得人族再次排挤他们。”
九凤抬手擦了一下眼泪，随后对着李清便跪地道：“妾身多谢陛下仁慈！”
李清步伐一停，转头看了过去。
见九凤跪在地上，伏地不起，便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就抬手将九凤给扶了起来，轻声道：“寡人可不仁慈，只是余下的巫族，切莫再行错事了，否则寡人之前的所有诏令，就成了笑话，凤儿，你明白吗？”
九凤嘴唇抿住，看着李清真诚的目光，突然就泪崩，只是抽泣不止。
李清将她揽入怀内，轻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经此一役，对于巫族来讲，说不定还是好事，否则这些带有反心的巫族掺杂其中，早晚会蛊惑的所有巫族都造反，到那时可就真的无法调和了。”
九凤心中明白这个道理，她本身也是支持李清的。
只是骤然听说数万巫民的死去，以及飞廉恶来的灭亡，悲从心来而已。
此刻她听到李清这话，也是理解的。
那些藏于深山之中的巫民，心中反意已定，属于是毒瘤。
如今消灭了，也好。
日后剩下的那些巫民，便在大商朝好好的生活，繁衍下去吧……
轻轻点了点头。
九凤虽理解，却依旧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她陡然又扑在李清怀内，压着声音哭了起来。
“陛下……妾身，妾身好难受……”
李清叹了口气，只能轻轻拍着九凤的后背，数万同族的死亡，她的心痛，李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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