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遍脑子，他都不知道虚拟偶像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05年……
电脑虽然开始普及，也有一些家电下乡的活动，但远远没有十多年后那么每户家庭必备。
虚拟偶像这个概念则更加前卫，前卫到让吴壮听到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玩意到底是啥？
为什么有种科幻小说的感觉？
咱们要整这个？
能整成吗？
张扬看到吴壮那疑惑的表情以后，突然也是茫然。
随后……
他才恍惚间想起来了现在是05年。
05年提出这个概念确实太过于前卫了。
很多人都不一定能接受。
他摇摇头。
“一步步来，先把人物排行榜做出来吧，看看网络上网友们的热情怎么样……”
“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你让同事都注意一下自己的银行卡了，要发奖金了。”
“啥？又发奖金？”
“嗯，对！不过，这次奖金数额并不多，大家别太期望……”
“啊……这，吴总，您这样整天发奖金，公司的资金，顶得住？”
“……”
当吴壮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顿时整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张扬。
不止是已经去上学的宋青青了，甚至是他都感觉张扬不像是一个老板了。
四款游戏！
每一款游戏发售都发一笔奖金……
甚至在所有人都知道恋爱版《攻略之神》赚的钱不会很多的情况下，他依旧在发奖金……
这福利待遇，甚至都远超于其他，甚至是一些上市公司了！
这……
哪有这样当老板的？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去吧。”
“好。”
吴壮点点头，转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办公室没多久，还没有跟其他同事说呢……
他的手机收到了公司银行的一笔转账。
他呆呆地看着八千块。
迄今为止……
上班两个月左右，他都赚了四万了！
以往发奖金的时候，公司会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与尖叫。
但是现在……
所有人陆陆续续拿起手机，目光竟有些复杂。
“吴总……”
“赵总，怎么了？”吴壮下意识地看到不远处，赵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我仔细地算了算，张总这款游戏，虽然弄得声势很大，但并不怎么赚钱吧？相比于那款学习游戏，这款游戏基本上是一竿子买卖吧？”赵航的表情有些凝重。
“是，我也算了算，这款游戏确实就是赚个名头……除开各种运营费用，还有一系列的基本工资，张总真没赚多少？”
“这还给我们发奖金？我听说刚入职的那几个小伙子，还没上半个月的班，奖金就拿到三千了……”
“不知道啊！”
……………………………………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张扬那边，又发奖金了！”
“什么？又发，上个月不是才刚发过吗？这个月怎么又发了？”
“好像是每款游戏，除了基本的研发费用以外，每一个参与者都有分成……”
“卧槽？真的假的？”
“我同学刚入职张扬的宇宙科技，实习期工资七百，刚上班十天，只参与弄了一个游戏的脚步和BUG修复！你知道他们实发工资现在多少了吗？”
“多少？”
“两千了！
“真的假的？两千，比我一个月都要多了！”
“这是真的！张总好像打出了一个招牌，说过来上班的，不是员工，而是合作者，只要你有技术，你有能力，你就能得到高回报！”
“天！那边还要人吗？”
“还在招人，而且还不限学历，唯一需要提供的是你的个人履历与你之前的研究成果，不过这次招的人不多，名额有限……”
“我听说啊，听说张扬那边准备开始进军网络游戏了，搞不好这是一次机会，如果能成功的话，那么……”
“张扬这个人我知道，这个人身上很有传奇色彩，我看着他的履历，就感觉看神仙一样！”
“要不……我们……”
“一起去试试？这是一次机会！宇宙科技刚好在招人，要不……”
“……”
“……”
牧马人科技。
几个实习生在窃窃私语。
一边说话……
一边目光看向人事部办公室。
两个人写了一份辞职报告，随后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朝着人事部办公室里走去。
等到办公室以后……
他看到办公室主任表情有些奇怪。
她盯着两人。
“你们刚来就要辞职？”
“对不起，我们适应不了公司的生活……”
“牧马人科技是国内最顶尖的游戏公司之一，你们是通过层层选拔才选上来的，未来我们肯定会重用你们，你们现在离开的话……”办公室主任看着这两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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