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一口气问了潘大年几个问题。
潘大年一脸苦笑和无奈。
“顾清，你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究竟想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顾清却不管潘大年，他一脸的着急。
潘大年说的话实在让他太意外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三次在他的面前说这样的话。
顾清已经意识到，潘大年绝对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简单。
顾清盯着潘大年的眼睛，等着他给自己答复。
这个时候，潘大年却是嘿嘿一笑，说道：“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是一个财务人员，做事情当然要遵守公司的财务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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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年想用这样的话应付过去。
但是，顾清不是傻子，打电话叫住他，难道就跟他说，他会遵守公司的财务制度？
有这个必要吗？
“潘大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沈沫跟你联系过？”
顾清马上提到沈沫。
他从沈弘盛那里得知，潘大年和沈沫的关系很好。
现在公司出了事，除了自己，沈沫能联系的人是谁呢？不就是潘大年吗？
“怎么可能？沈沫怎么会联系我？”
潘大年马上否认了顾清的猜测。
但是，顾清已经不再相信潘大年说的话，他直盯着潘大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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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年竟然被顾清看的有些心虚。
“顾清，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我还是只能跟你说，沈沫没有……”
潘大年的话说了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他实在不敢看顾清犀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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