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蒙尘不再玩什么欲擒故纵或者和他们讨价还价，波瑟详尽地说完他们的方案。
莫蒙尘打开红酒瓶，帮他们倒上半杯酒，然后自己举起满杯的红酒，道：“合作愉快。”
“我靠！你这也太痛快了吧？”
小杜拉惊叫道。
莫蒙尘淡笑：“除非香农对我有所隐瞒，否则，我没理由拒绝这样的提议。”
“我没有保留。”波瑟肯定地说。
“所以，合作愉快。”莫蒙尘连续喝了两杯酒。
次日，莫蒙尘睡到八点才起来，昨晚喝了不少酒，酒精增加了他的睡眠。
他揉着眼睛，看见时间已经来到八点，便知道没时间做早餐了，现在就得出门，而且还很赶。
今天早上没有手术，他们要去客场，在圣诞节到来之前，他都不能回到底特律，因为这是一段恐怖的五连客。
漫长的客场之旅对球员的意志是个考验。
为了应付舟车劳顿，莫蒙尘每天晚上都要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决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以法莲看起来比莫蒙尘还要着急。
她慌慌张张地准备东西，好像也要去客场。
“怎么了？”莫蒙尘问道。
“我的案子，今天要选定陪审团，我得到场。”以法莲说。
莫蒙尘问道：“为什么要带行李？”
“不在底特律，这次庭审地点在大急流城。”说起这个，以法莲脸上的焦虑是清晰可见的。
莫蒙尘想起来了，她最近就是在为这桩案子烦心，他也让梅黛拉去问了，不知道结果如何。
“放轻松，你没问题的。”莫蒙尘安抚道。
以法莲这次全无把握，她好几次就想开口求助莫蒙尘了，但想到他马上就要去客场，所以没有开口。
“嗯，我没问题。”以法莲点头道。
你的问题都快写满整张脸了，莫蒙尘如何忍心看着这张莫妮卡·贝鲁奇级别的盛世美颜变成罗玉凤？
能把以法莲逼到这个程度的案子，肯定有不小的麻烦。
“那，阿德里安怎么办？”莫蒙尘问道。
以法莲反问：“阿蜜尔要随你去客场吗？”
梅黛拉最近也很忙，莫蒙尘让她去打探消息，还让她去招募能够在这个时代设计出谷歌的人才，如果再加上接送小孩呢？她应该不会崩溃吧？
“她不去，你就放心把阿德里安交给她吧，这个笨蛋也只能做这种事了。”莫蒙尘说。
以法莲笑道：“你对她太严苛了，其实她还好啦。”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对她还柔和了？这要换成一个暴躁点的老板，早就被这女人气得跳楼了好吗？
“这次你要离开多长时间？”以法莲问。
莫蒙尘算了算日期，“圣诞节前可以回来。”
“你们圣诞节有安排比赛吗？”
“有，和超音速。”
这支球队之所以给以法莲留下深刻的印象，是因为上赛季活塞在主场和超音速比赛的那一天，莫蒙尘向她表白了。
而且那场比赛也发生了非常不好的事情，佩顿全场攻击莫蒙尘，最终自食恶果，摔掉了一颗门牙，两队就此结恶。
莫蒙尘和佩顿的矛盾是不可化解的。
“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以法莲担心发生意外。
莫蒙尘笑道：“因为联盟需要噱头，所以就在这一天，我不担心。”
“要小心。”以法莲道。
“还早呢，以法莲。”莫蒙尘细声如雨，“而且，我也不好欺负。”
这倒是真的，以法莲从没见过莫蒙尘在场上被谁给欺负了，往往是他欺负别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她还记得昨天的范埃克塞尔，真可怜啊，那个家伙...
“我会想你的。”
想到要离开这么多天，莫蒙尘突然觉得这一刻弥足珍贵，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了，他真想把以法莲抱进房间里来一场欢送炮仗。
“我也是。”
两人正要亲热一下，250的门被打开了。
梅黛拉看着抱在一起，嘴唇相隔不过几厘米的莫蒙尘与以法莲，身体僵直。
莫蒙尘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提醒她着她一件事。
“打扰了！”
以法莲连忙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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