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老妈换了种讲法，“就比如刚才，我让你将你的想法同路枫琛说，你突然垂下脑袋，就不愿与我说话了。是为什么？”
舒怡愣。
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因为……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老妈循序渐诱道。
“跟他说不可能。”舒怡道。
“为什么？”老妈轻声问。
“他……”舒怡凝眉，默了几秒，“就他那自傲的性子……即便我说了，也是无用的。”
老妈一怔，“……你怎么就知道是无用的？你说过了？”
“我说不说……”舒怡抬眸看着老妈，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不要着急。”老妈笑了笑，摸着她的脑袋，温声细语地讲着：“我跟你讲个小故事吧。”
舒怡愣。
老妈没理她，自说自得道：“你小时候，第一次考试，考了多少啊？”
“这个……”舒怡偏着脑袋回忆了下，可惜……太过久远，没想起来，“不知道。”
“二十八。”老妈在她脑袋轻轻拍了拍，继续说道：“学前班啊，十以内的加减法啊。”
舒怡……
妈啊，这种事情就不要当故事说了吧。
老妈瞧着她那不自在的模样，突然笑出了声，“当时啊，全班同学都考得特别好，一百分的不在少数。基本除你之外，班里最低的，也就八十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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