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的是如此？
只是，是妖亦是魔更是神，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一个人怎么能同时有三种身份的存在？
她不是很理解。
“你不理解才是对的，很多事，以后那位大人应该会告诉你，只是时机还没成熟罢了。”夭楣安慰道。
同样的解释，时机还没成熟，是对于她来说时机还未成熟，到底她自己身上又有什么曲折的故事？
虞苓没有再问什么。
灼暝这时说起了一件事：“对了，你那些个同门师哥师姐的之前不怕死的来这里找过你。”
“慕白师兄他们来过这里？怎么样，他们受伤没？”
这里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她来这里都遭遇了妖魔鬼怪的袭击，若不是刚好被夭楣遇见带回来，恐怕死的连渣子都不剩，所以一听他们来这里就十分担心，不由补了句：“你们没把他们怎么给杀了吧？”
“我们对他们才没兴趣。”
灼暝不屑道：“夭楣就让一些弱的不行的妖魔鬼怪会会他们，本想赶他们出去，结果还一个劲儿往里面冲，当时个个都受伤不已，然后等老子想出手把他们一个一个踢出去时，你们那个空桑老骨头来这里闭关修炼刚好出关，所以就顺带把他们给带出去了....”
听到他们没事她便松了口气，随及又问：“什么空桑老骨头啊...”
“就是你们空桑的掌门人悠然风！”灼暝对他的印象似乎不太好道：“老子不喜欢他，所以他来了这里闭关一年多，老子都在我们的结界里乐呵。”
“为何...不喜欢我们掌门？”虞苓抖着胆子问道。
灼暝哼哼道：“当年围剿我们的他就是其中一个！老子把一个猎妖门派全猎杀了，他就一直追着老子不放，连闭关都要来这里，老子知道他是来找找老子的，但是，哼哼，他能找到么？”
原来如此，不喜欢才怪。
虞苓讪讪笑了几声，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啊呀，我在这里待了四个月，忘了给他们通灵报平安了，还有...我们空桑群仙会快到了，可是我还差两万六的功德！”
可是一摸到自己干巴巴的脸蛋，她的眸光又暗淡下来：“...算了，现在自己都成这副模样了，怎么出去见人....”
灼暝瞅着她那张脸，觉得无法理解，明明把皮脱了就很好啊，努了努嘴巴，最终没说出来。
夭楣看了一眼虞苓却说：“这里我们也无法再留你了。”
“为何？”
“你有你必须该做的事！”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想要成为高阶品猎妖师，你必须回空桑，作为一名合格的猎妖师必须要坚持自己的抱负，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虞苓一愣，怔怔地看着夭楣，能说出这么正能量的人真的是恶贯满盈，曾经以她一人之力将仙界差点毁灭的妖怪么？
摸着脸的手渐渐放下，沉默很久，她终于点了点头：“谢谢你们...没有杀我，还教会了我这么多....”
“出去之后，不要把你在这里的事说出去，时机一到，我们才能现身。”夭楣提醒。
虽然虞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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