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好像在屋子里放了三个柜子手办的宅男，回家后发现房间里进了熊孩子一样，很不高兴。
“你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出来？”
路明非的脱口而出让他得到路鸣泽一个没好气的白眼。
“龙的鼻子可比狗灵的多。”
小魔鬼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路明非，又突然感觉离他很远，脸上情不自禁露出有趣而又哀伤的微笑。
“原本我以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存在。但现在看来，我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但我对你的了解却不多。”
路明非坐到路鸣泽身边，看着那对既睥睨，又温和的黄金瞳。
“我原本以为每一个龙王都是双生的，比如诺顿和康斯坦丁，比如芬里厄和耶梦加得，又比如我和你。”
在路鸣泽微有些诧异的神情中，路明非询问道。
“但是尼德霍格、奥丁和白王似乎不是这样的？”
“这么快就想要了解我隐藏最深的秘密了吗，哥哥？”
路鸣泽笑着，突然神情一凛。
“但我拒绝。哥哥你突然闯走出了棋盘，把我的计划搞得乱七八糟。我现在很不开心，什么都不想告诉你。”
“别这么嘛！”
见路鸣泽有了小脾气，路明非陪着笑，小心翼翼的问道。
“至少请你告诉我，芬里厄和耶梦加得当年是怎么惹到我们的。他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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