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基础课有教材，选修课是教师的讲义，基础课的教材因为知识更新，不断的使用新出的教材。他导师发的论文会与教科书的知识不一样，是很多事在学术界都是有争议的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一个小小的博士生，怎么能断定谁说的更对？
他记忆的是：最初西周和春秋时期的工商业者由官府控制，产品也不投入市场，如酒器、武器、礼器，直接归王府和贵族使用，不投入市场。春秋时期铁器使用主要还是用在兵器上，有少部分的用在铁农具上，这部分还是由官府控制，没有买卖铁农具的市场。
可没有商业的话，闵父的豆腐卖给谁了？牛和铁锅哪里来的？说不通呀。他又不能直接问闵父，况且，以他那可怜的古代史知识，他连闵家的具体位置还没有搞清楚呢，其他的事情更是不要想了。到底春秋时期的真实情况是什么？周书灿沮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又看不到活的希望了。
按周书灿学的知识：现在是自给自足的生活时期，没有大量的商人，也没有到处是商铺的市场，人们只生活在片大的邑地里，绝大多数人在邑城足不出户度过一生。这样的环境如果是真的，那子贡怎么发家的？还是有商业有商人的嘛，书本上说的也不完全对了。
如果真按书本上说的，做买卖这条路行不通的话，他怎么去赚钱？怎么发家致富？那孔老二把他拉过来干吗？
十万个为什么在周书灿大脑里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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