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仿佛使出全身的力气，才问出了这一个问题：“那……宝儿姐的身世是什么？”
他盯着纪言，眼睛一眨不眨，耳朵也竖的高高的，针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一毫秒都不想错过。
纪言缓缓道：“冯宝宝是冯曜的女儿。”
张楚岚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宝儿姐是无根生的女儿？这是……”
“我是无根生的娃儿？”冯宝宝愣了一会儿，似乎是大脑短路了，片刻后，她才机械式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无根生的娃儿？”
张楚岚哪怕自己也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冯宝宝的变化。
他冲到冯宝宝身边，抓着她的肩膀，沉声道：“宝儿姐，冷静！”
冯宝宝没听他的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久未表现出什么激烈感情的她，此时的感情像山洪爆发般宣泄而出。
“张楚岚，我有老汉儿了，我有爸爸了。”
“张楚岚，我有爸爸了！”
张楚岚一边安慰着冯宝宝，一边又看向纪言，他的目光很冷，大有一言不合就拼命的架势。
“颜祖，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纪言点点头，又道，“我刚才也说了，我没必要骗你们。无根生，也就是冯曜，他就是冯宝宝的父亲。
至于冯宝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呵，你如果能研究透你偷偷截留下来的那些《悟真丹经》，大概就能够找到原因和治疗的方法吧。
不过……张楚岚，我是不会再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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