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调好了药浴，让下人去加热，便道：“记住，你要泡足一个时辰，明白吗？”
说罢，就将他给赶进了浴房。
燕君赫轻轻的笑了一声，解开了衣裳，看了一眼指甲的胸口，果不其然，一片片金灿灿的龙鳞就露了出来，像是金色铠甲一般。
那只修长的手指碰了碰鳞片，像是斟酌着什么。
随后，下一刻，那手指硬生生的将一片龙鳞给扣了下来。
地上溅了几滴血液，伴随着一声闷哼。
燕君赫整个人弯下腰，脸色苍白，而他的左胸膛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洞，伤口模糊，鲜血涓涓。
而他的手里，多了一片金灿灿的鳞片。
龙鳞，世上最坚硬的存在，是龙族最珍贵的宝物，更被说，还是胸口最大最坚强也是最宝贵的鳞片了。
他徒手扣了一片，无异于自残，令他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更加虚弱了。
他低低的喃喃自语着：“燕君赫，你疯了。”
当他看见她迎着所有风险毫不畏惧的往前走时，他站在后面，竟会害怕她被折落了。
看见她被灵压逼得弯下腰，他竟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所以，他疯了。
苏凝站在门外，一边修炼一边等待，一个时辰后，门被推开。
“你泡好了……天杀的，你怎么越泡越虚弱了？！见鬼了吗！”
苏凝一把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影，只觉得肩膀一热，有什么东西披在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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