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的眼神骗不了人，你看我都是一种鄙夷加怜悯的表情，而且，你触碰到我的手指的时候，明显会颤抖一下，所以，和你想要极力表达的人设十分不符。其实，当时我就该猜到你是个骗子。”想起这件事，李怀仁依然耿耿于怀，就连现在用话语表达起来，字里行间也充斥着怒意。
陆小曼感慨道：“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找了一个工作，正好你们逊藤给的钱多，而你又是个败家富二代，我就待了下去。可惜啊，后来我发现你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行了，你走吧，这按摩技术大概是刨木头的师傅学的吧，后背都被撸秃了皮。”
李怀仁只是笑了一声，说：“总归是第一次按摩，你就将就着吧。对了，战甲已经开发出智能机器版，不再需要你辛苦受罪了。”
待李怀仁走后，陆小曼喃喃重复李怀仁的话。
“辛苦吗？受罪吗？”她黯然失色地笑了一声，如同夜里盛放又很快被寒风吹的凋零的梨花。
他大概不知，能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已经是人生最幸运的事情。
“人工智能啊，听上去很高大上呢。”陆小曼酸酸地说着，突然感觉一阵没来由的疲惫，那边陆晏已经拉长了嗓音喊着：“喝鸡汤啦……”
从陆小曼的居所出来，李怀仁终于可以大声喘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再见陆小曼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压抑。
但大战在即，他也懒得顾上这些。
今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明天说不定就被哥老会的炸弹轰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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