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可以啊，实际上aha的所有服务器都在花旗国家超级电脑应用中心ncsa的监管之下，所有技术总监都是花旗人，荆小强连耗资百亿美元的服务器中心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整个互联网世界，别说九十年代，再过十年二十年都是花旗任意驰骋的天地，也就内地有点防范力。
所以荆小强索性躺平任草。
高级副主管很满意，这才介绍在cia下面有情报处、管理处、行动处、科技处四大部门。
规模体量最大的当然是情报处，管理处不用说属于行政部门，行动处是全球最赫赫有名的精英，科技处是新成立来主要针对互联网。
罗伯特先生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cia科技处呢？
荆小强正在心想你特么给我介绍特务机关部门组成干嘛，立刻内心卧槽！
他一直都有想过，看你们什么时候来策反我，或者说不叫策反，算是吸纳，要是能使一出美人计考验下那就更好了。
这是必然的。
他在百老汇接受过类似的问讯，还算是有点经验，只是绝对没有这样好言好语好像公司hr摆出猎头招数来。
但确实没想到你们居然想直接收编……等等。
荆小强忽然在脑海里闪过个念头：“我是艺术家，世界着名的艺术家，如果说还拥有cia的头衔，不光对我的艺术生命有毁灭性的影响，对cia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对方表情刚变，不知道是要恩威并施还是软言相劝。
荆小强已经继续提出个方案：“但我可以跟董事会提议，由cia获得一定的aha、irf的股权，并获得相应董事会席位，由cia决定相关人士来出席参与管理，借此表达我对花旗的国家利益从来没有伤害的动机。”
这会儿哪怕拿个测谎仪来固定在荆小强头上，都一定是亮绿灯。
他的确从来都没想伤害花旗，人家的伟大先进是事实，哪怕逐渐腐朽堕落沦为世界黑洞吸血鬼以后依旧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国家。
反对是没有意义的。
最好的做法是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直到能够战胜对方。
实际上依据荆小强看过的花旗七八十年代教育课外书之类，他很清楚花旗的有识之士能分辨内地未来的巨大潜力。
这个星球上可以说除了内地，就没有哪个国家真正具有发展成花旗这样的超级大国实力。
民族特性好的，国土面积不够，资源不够，纵深不够，人口不够，体制稳定性不够，经济持续发展能力不够。
看似面积大的尔罗斯纬度太高不利于发展，人口多，体制稳定性足够，还有勤劳肯干的温热带，有且只有那个东亚古国！
当然，三哥要跳出来抢夺这个正是在下的名头，内地一定会笑眯眯的奉送。
巴不得韬光养晦的闷声发展。
但哪怕在花旗，有识之士也逐渐被各种zzzq，各种权贵豪强，各种代言人给挤下去了不是。
所以专注于发展自己吧。
荆小强是诚心诚意的表达，顿时让经验颇丰的对方高级副主管都愣住！
aha现在是市值接近九千亿美金的超级巨无霸，世界第一市值的上市公司。
给出哪怕九牛一毛的股份也肥得流油啊。
每年花旗给出来的情报经费的确大概有上百亿美元，但那是整个花旗十六个情报部门瓜分，cia只是其中比较出名，但并不是最强大的之一。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最关键是这aha、irf的董事会席位，摆明了就是给cia离退休大佬准备的养老位。
就像迪尼士曾经寻求过议院议长当ceo，aha这是直接交出了投名状，主动给cia当线人啊。
当然相应的，cia未来就应该担起给aha保驾护航的职责。
花旗多公正廉明，绝对没有贪污腐败，这都玩成了心照不宣的套路。
要想下台以后享福，那在位之时就要尽量倾斜。
这不叫贿赂，“入则为官，出则为商”是花旗特有的“旋转门”风气，哪怕有所谓的法律规定职业冷却期，但有无数方式可以规避。
一切都讲法律，按照法律办事，怎么叫贪污贿赂呢。
最多算是个灵活就业
所以当荆小强直接列出aha搜索引擎门户网站，irf互联网论坛网站有一系列涉及到监管的职务岗位，可以用来交给cia做旋转门之用。
甚至可以成为cia升职加薪、对外交流的筹码。
人家只剩下连连说汇报汇报完了再确定。
荆小强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甭管对方身上带着录音器，还是这747专机的三楼贵宾舱有没有安装拾音头、监视器，他只笑着在几十个职位名单上的其中一个轻轻点几下。
对方就明白，等他离职，也有这样的丰厚待遇跟体面身份，那还不满意的禀报劝说？
在hk落地以后已经变得点头哈腰，董事会主席您先忙，容我汇报结论以后再跟您传递喜讯。
真是知我花旗精髓者，罗伯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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