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呢？”
这倒是洛雨尘第一次这么冷漠的对她说话，是因为被她看光了？
慕雪依止不住的低笑：“睡都睡过了，怎么看一次就这么大脾气？”
“……”
洛雨尘听到她的话，按理来说听到如此无中生有的事情，理应是生气，可是他却半点没有恼怒，反倒是生起很怪异的感觉。
不受控制的想……靠近她？
好奇怪。
回过神来，慕雪依已经凑得很近，近距离看她的容颜，他怔了怔，下意识退后一步。
步步紧逼，已经靠到了墙边。
随之而来的是带有强势性的一个吻，唇上的触感是那么清晰。
洛雨尘睫羽轻颤，身体都僵住，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欲图推开她，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好像……舍不得推开。
她身上的温度，比身后贴着的墙还要冰凉。
他身子僵住，距离太近，还有她此刻在做的事情，都让他无法动弹。
看久了她的容颜，便不自觉的出神。
很想很想，一直看着她。
这是无法抑制的心动。
因久久得不到回应，慕雪依方才停止，有点不悦，于是皱起眉头，拿开他的手，抬步走了。
无趣。
倒不如之前的他。
没记忆，连感觉都没有了？
嗤，木讷。
“去哪？”
洛雨尘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拉住她袖子。
慕雪依眉头皱紧几分，如若她不想，没有人看得出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现在并没有掩饰，脸色冷得像冰。
没有半点迟疑，瞬间甩开他的手。
“与你无关。”
冰冷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直直插入心里，几曾何时，这句话她好像也说过不止一遍，但每一次，都如同一盆寒冷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冷得彻骨。
指尖失了温度。
因刚刚的蹂躏而变得红的薄唇抿了抿，虽然记忆中没什么印象，但是潜意识里却很抗拒这句话。
也不想让她走。
慕雪依没有回头直径出门，看了眼天色，这么快就深夜了，果然只是幻境。
屋里的洛雨尘停顿了会，唇紧抿着，泄露出他的不安与其他莫名的情绪，很……难受。
心骤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几近喘不过气来。
不再细想这种感觉，推开门出去，想寻找一个人，可是却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洛雨尘恍然若失，追出去看了一圈，又沿着道路走了很久，可是依然见不到她。
还是走了？
晚了么……
失落的压抑感如同这无尽的黑夜，像是要将他吞没。
“在找我？”
声音幽幽从他身后响起，比夜色还要暗沉，却令他回过神，猛然回头，抱住她。
“不要走。”
“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嗯？”
怎么这会又……
啧。
“别走。”
洛雨尘低低道，甚至是害怕和小心翼翼，第一次见他如此。
慕雪依沉默，最后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出声道：“不是忘了？”
“雪依……”
“这么快就记起来了？”
慕雪依扯唇一笑，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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