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昭忽然懒得和他说：“不在。”
史文聪说：“他刚才大闹史家大院，把文雅打掉了两颗牙，还把老沈打伤了，要不是人拦着，爷爷也被他打伤了。”
苏小昭扭脸对上沉默少年黝黑｜逼人的眼睛，两人这么对视着，一个深邃深沉，一个激越明亮。
心里忽然疼得不行。
他是看她被史老头打骨裂，立即给她找场子去了吧！
“小昭，你在听吗？”史文聪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试探地问。
苏小昭忽然冷冷地说：“打死活该！”
史文聪：“……”
他是不是听错了？
苏小昭都不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把电话“啪”挂了，怒气冲冲地走到燕飞跟前，二话不说，忍着肩膀的剧痛，掀开燕飞的衣服。
还好，没有什么新伤。
她怒道：“你刚才去史家和人打架了？”
他看着愤怒的小姑娘第一次毫无顾忌地掀开他的衣衫，冷漠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奇异的柔和：“嗯。”
那个电话是史文聪打来的，他都听见了。
“你不知道史家保镖很多吗？你不知道他们……”
她总有一个错觉，史家对他，不是管教，而是真的想打残他，毁了他。
燕飞：“他们不行！”
苏小昭恼怒地说：“就你行！你打死人家或者被人家打死，你叫我怎么办？”
她再理智，再冷静，也无法对燕飞产生敌意和防备，也无法否认对燕飞的好感，无法对自己的感情自欺欺人。
燕飞眼睛又黑又深，看着发怒得口不择言的苏小昭，忽然伸手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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