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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绮差不多是掰着手指头查日子，偶尔和休息中的莉雅确定一下时间，之后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这比之前的激烈战斗还要折磨他。
“无聊时魔鬼，吞噬着我少有的热情。”他发发牢骚。
外面有人喊莉雅：“不忙？”
“没空。”莉雅的回应干脆利落。
王绮听起来这个声音应该来自于殷薇薇。
“这是狼人魔法。”来人不说二话。
“你什么意思？”莉雅质疑说。
“他们也同意了。”
“哦？”
“这可能是对他能够造成伤害的方式，不是常规意义的魔法，力量体系不同，攻击也和预想中不同，有可能是定义体系的内容。”
莉雅接过来人递来的物品：“你们就不怕我拿它来对付你们？毕竟他可不是你们那边的人。”
“无论是谁，能够掌握限制他的方式都是件好事不是吗？反正我也不是他们的人，在我是赫瑞斯人之前，我首先是艾欧人。”
“那我就接受了。”
等到对方离开，王绮才开口小心翼翼地询问：“能给我说一下吗？”
莉雅沉默了许久，她在思考，直到已经理解对方递来的是什么，才开口回答：“能够攻击你的方式，但是显而易见最多让你失去某些能力，而且只是猜测，接下来就是你要被试验了。”
王绮用了一分钟接受了这如雷轰顶的信息。他刚借助着自己尚且不能掌握的外挂，打出了足以伤害一切的效果，说话底气和自信心刚足了一点，这就要被限制住了？
“那个......我能拒绝吗？”王绮试探着问。
“不能。”
“我能出去吗？”他挣扎着试图逃出被束缚的狭小空间。只要能出去，他就能再大闹一场挣扎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有办法。
“没必要。”
“......”王绮有些绝望。
莉雅没管他的心里变化，继续说：“所以你就不用查日子了，多待两天反正饿不死。”
“永生者的悼念！”王绮突然喊道，算是破釜沉舟也要脱身而出了，即使因此再伤害莉雅一次也无妨，毕竟是她首先不考虑他的想法。
莉雅第一时间也是吃了一惊，只怕王绮拥有从物理层面上破腹而出的能力，不通过已经关闭的空间门而是直接轰击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有点得不偿失了。
一把剑刃浮现在她面前，静静地矗立在空间之中等待着回应，莉雅眯着眼睛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永生者的悼念啊，开来它也发生了错误判定，将我错认为持有者。”
莉雅握住长剑：“趁手，虽然我之前从未使用过长剑，但是握住就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呢。”
王绮快哭出来了。莉雅这是专门打击他呢。
“还有什么想法？”莉雅将永生者的悼念放入随身空间中，得意地问王绮。
“没了。”
*
已经在莉雅腹中待了足足十天，王绮已经彻底陷入了煎熬，但实验仍未开始。期间他试着再次呼唤永生者的悼念，但是没有获得任何回应。
直到十二天后，他才再次看到阳光。
“终于出来了啊。”王绮如释重负。
下一瞬间，他如同被电击一样发现，声音有问题。
他第二反应是现在不是他的身体，莫非他掌控了莉雅的身体？
但是莉雅正在面前饶有兴致地抚摸着他的脸，而且她似乎高了不少，体积大了很多。
另外他为什么用女声在说话？
“啊！！！！！”
王绮的尖叫在实验室回响。
莉雅和殷薇薇忍着笑看着他。
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小一号的女孩子！身高比莉雅还要低，身体发育却异常地好，只要低头看到*****柔软脂肪便让他怒火冲天，再加上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已经完全消失，甚至连女性专有器官也完全生长了出来。镜子里，他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男性特征，整个人都像过早发育的小女孩，雪白光滑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黑色齐腰长发听话地排列在身后与两侧，额头上不知是谁剪出来的齐刘海，关键是他现在没有任何衣服，哪怕作为女性最隐私的肌肤都展现在他们面前。
莉雅也算了，毕竟跨物种，为什么殷薇薇也在这里？
“你们......你们！”王绮用他不认识的清脆女声尖叫起来，根本无法传达他的愤怒。
“愉悦提升。”莉雅平静地说。
当听到这四个字，王绮顿时收回之前觉得她作为跨物种更加安全的想法。
他只觉得一种兴奋从下腹部直冲大脑，体表最深处的柔软传递出阵阵悸动与舒适，整个人骤然无力地倒在地上，全身纵摆伸直，双脚弯曲双腿相交，身体呈节奏型抽搐，体液大量分泌，皮肤逐渐红润，尽管他咬紧牙关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地呻吟声。他全力以赴地将这种兴奋感变成咬牙切齿地仇恨。
从器官到骨骼到声音到皮肤再到生理特征已经完全被女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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