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无非就是名气、影响力带来的效果，以及杨大伟砸钱做宣传……”
肖默安慰自己：“这些都是虚的，如果歌曲质量一般的话，哪怕名气再高、哪怕宣传做的再好，终究也是没有意义的，甚至可能惹来大众的反感。”
心里这么想着，肖默点击‘试听’按钮。
然后……
几分钟后……
当《大鱼》播放结束的时候，肖默彻底沉默了。
想了想，他又把自己的那版《大鱼》拿出来听了听，突然有种想要摔手机的冲动。
“肖老师，别这样，别这样。”
沈天娇连忙上前，从他手里夺过手机，鄙视道：“不就是被吊打了一回吗？有什么嘛，下次再反杀回来就好了呀，瞧你的心态这么差劲，哪有一点当大明星的样子？”
肖默：？？？
你上次打游戏被堵泉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手机屏幕都让你摁碎了，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你心态行吗？
你自己心态都这么差劲，也好意思说我？
这就是双标吗？
爱了爱了。
……
肖默心里默默鄙视着沈天娇。
鄙视完了之后，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然后，当他想再听一遍的时候，手机屏幕上却弹出“试听次数已经用完，请下载购买，支持正版”的字样。
肖默这才想起来，之前周陌陌还激将自己，让自己给她增加点下载量来着。
犹豫再三。
肖默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年收入几亿的大明星了，不能小气。
于是——
他选择购买了……10张单曲数字专辑，价格是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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