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懵了：“这么说，没有输家？全是赢家。”
“对滴。”就连丛正这个半吊子都笑了笑：“整个事件没有输家。吃瓜群众也没有输，看了一场免费热闹，打发了业务时间，丰富了夜生活，皆大欢喜啊。”
周莉愣了片刻，琢磨了一阵，若有所思：“对哦。”
所以，乔佑群也算不上输家？他得到了同情，博到了眼球，名气也巩固了，打架斗殴的负面影响也被抵消了一大半。
林珠是输家吗？似乎也不是。
虽然出轨是事实，可是在恋情期间，双方合不来，分手是常态。就算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因为有温晖的庇护，资源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影响。模特圈，也没那多要求啊。
温晖也不是输家，反而在舆论带节奏下，他的保护女友人设让他的形象更高大了一点。而且做为一名混迹演艺圈几十年的资深艺人，只要人脉犹在，就仍然很有钱途。
网友是有吗？也不是。
至少看了几场热闹，打发了无聊的时间，骂了明星小三们，过了嘴瘾。
第二天，周茉生物钟准到可怕，她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手机有丛正发来的早安信息，抿嘴笑笑。
还有一条比较晚才发送过来的杨语芬的信息：‘茉茉，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明天有空吗？’
周茉揉揉眼睛，她有几天没跟杨语芬联系了。
立刻她就回复：‘可以，有空。什么事呀？’
等她洗漱好，跟丛正和嗲妹准备出发上班，接到杨语芬的电话：“茉茉，你什么时候有空？”
“嗯，可能中午吧？”周茉只有这个时间段才腾出空来。
杨语芬迟疑：“你现在可以请半天假吗？”
“现在？”周茉看一眼丛正跟嗲妹，歪头稍稍想了想：“可以。什么事呀？”
杨语芬没明说，只扔下一句：“你一个人来，我在某某茶楼等你。”
看着挂断的手机，周茉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来，不带上丛正？难道跟丛正有关？
当机立断，她对丛正和嗲妹说：“帮我请半天假。”
“什么事呀？”
“嗯，见客户。”周茉叮嘱嗲妹：“就说我要去见客户。”
嗲妹挑挑眉同意：“这理由万能呀。不过，周扒皮应该挑不出毛病来。”
“当然，年底了，跟客户频繁见面，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周茉又对丛正说：“丛正，你跟侯哥说一声。”
丛正似乎不情愿：“茉茉姐，我……”
“我能处理好，你去上班吧。”
“侯哥那边，嗲妹可以把话带到啊。”
“呵呵……”嗲妹冷笑不语。
周茉使个眼色：“他们，嗯，就感觉现在相处模式怪怪的，所以不要指望嗲妹把话带给侯哥了。说不定两人又会闹别扭。”
嗲妹不干了：“什么意思呀？茉茉，你把话说清楚。”
周茉反问：“你确定要说清楚？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事。”
“哼。”
仨人出在小区，嗲妹跟丛正去搭乘地铁，周茉去搭公交车。
丛正目送她离开，拧着眉头还在原地不动。
“正正，看什么呀？茉茉这么大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呀？”
“我，就觉得，茉茉姐……”
“去见老熟人啦，别看了，天天腻在一块，还看不腻呀。走走走。”嗲妹拽着他朝地铁方向去。
丛正后退一步，不让她拽，慢腾腾：“行，我们上班去。”
“哟，这么避嫌呀。茉茉很大方的，不会乱吃飞醋。”
“我知道。”
“那你躲我干什么？”嗲妹叉起腰兴师问罪。
丛正嘴角无声的扯了扯，解释：“不是躲你，这，这大马路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咱们是老朋友不假，该避嫌的还是要避点。”
嗲妹鼻子一歪：“哟哟，还成何体统？你古代来的吧？”
“嗯。”丛正轻应一声，大步先朝地铁方向去。
嗲妹翻个白眼，小跑跟上。
……
某某茶楼，营业中，有早点热饮供应。
杨语芬打扮十分低调，戴着毛线帽子，穿着一身黑外套，完全素颜，感觉星味就没多少了，所以完全就没引起旁人的注目。
“茉茉，这边。”
周茉紧走两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心急问：“什么事呀？”
“先别忙，喝茶，要吃什么？”
“我吃过了。”
“哦。”杨语芬为她点了一杯热饮，给自己点了两笼包子和一壶茶，慢条斯理不急不慌。
周茉深深吸口气，静下心来，陪她吃了一个包子一杯水又催问：“语芬，到底什么事呀？”
杨语芬左右看看：“丛正跟胡哲南这两人，一向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对吧？”
“对。”
“可是，前两天，我发现，他们见面了。”
“啊？”周茉真实的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呀？”
杨语芬凝重神色：“是真的。”
“他们，说什么了？”
杨语芬摇头：“我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反正，当时吧，我以为看眼花了，然后再确认，真是就是丛正跟胡哲南。嗯，不对，旁边还有杨伯。”
周茉眼睛瞪大：“杨？那个姓宋的老头呢？”
“没在。”杨语芬干脆极了，又皱眉：“他们两个面对面站定着，然后不知说什么，但是表情相当严肃，后来好像还争论起来。”
“最后有没有打起来？”
“那倒没有。反正最后丛正甩手走人。”
周茉又仔细问了时间，心念一动：“那天，好像，他说有什么事会晚点过来找我，但最后也没过来。难道是因为要去见胡哲南？”
杨语芬凑上前：“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呃？胡哲南没跟你说？”周茉隐约知道那么一点点内情。
杨语芬摇头：“他没跟我说太多，反正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他怪怪的。至于怪在哪，我也说不上来。”
“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就是有些事，他不想让我知道。”
“哦，那就别刨根问底了。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周茉还安慰她：“你最近怎么样？”
杨语芬叹气：“在家无聊呗。”
“没定下来签约谁家吗？”
“我是想签新盛的。不过胡哲南很固执让我签天鸿。”杨语芬苦恼：“我真不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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