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封百果下意识坐在马桶上，这种感觉和每个月的那几天一模一样。
她皱起浓眉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两天会来例假。
这样想着，才发现真可能是那回事。
“那么，我还是……”封百果捂着小嘴，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有刺痛，那么是不是证明，自己还是清白之躯？
她和龙逸飞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虽然，连封百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在意这种事。
在她妈妈的计划里，她迟早都要成为龙逸飞的人，不是吗？
可是，不管将来怎么样，她也希望自己还能有选择自己爱人的机会。
有些东西没了就没了，幸好一切都还在。
想起刚才龙逸飞那一脸无奈，封百果并不打算去解释什么。
谁让他喝醉酒，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谁让他喝醉酒，随便去吻别人……
想起刚才那个吻，封百果苍白的小脸，突然红润了几分。
脸颊，还是热乎乎的。
……
第二天醒来，封辰默已经不在公寓里面。
顾小语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她很清楚，昨天晚上她确实很封总在一起。
她挪下床，迈着酸痛的双腿，进了浴室。
仅仅过了几分钟，她便从里面推门出来。
如果可以，她希望还赶得及面他一面。
回到床边，看着床头柜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她直接伸手把它抱了过来。
一张白纸在衣服下飘了出来，落下地上。
顾小语弯腰把东西捡起来，秀丽修长的字体，顾小语认得那是封总的字。
丫头
好好睡一觉，玄九会送你回龙家，这个地方不适宜常来。
记得，要在龙家乖乖地等我回来。
你的男人
他走了，把她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虽然明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完成，但顾小语还是有几分失落。
爷爷的问题、龙芷怡的问题，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他怎么就离开了呢？
顾小语深信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可，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龙家小小姐？
他不想说，也许她怎么问，他还是不会多说的是不是？
顾小语敛了敛神，决定在他对自己坦白之前，以自己的能力去弄清楚这个问题。
如果，他知道她和爷爷之间的关系，他是不是会放弃这一个计划？
为了爷爷，也为了她和封总之间的幸福，她真不应该一直意志消沉下去。
换好衣服，顾小语跟着玄九，朝龙家而去。
……
顾小语每天跟龙逸飞保持联系，老爷子的任何动态，她都不想放过。
而且，龙逸飞也真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
虽然，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的叔叔婶婶，才对自己比较亲切。
但，既然现在顾小语自己知道了事实，她也不介意直接将他当成哥哥。
也许，在这个家里，除了龙逸飞，其他的人她想特意去讨好也是没用。
爷爷中毒昏迷已经整整一个星期，虽说他的状况很乐观，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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