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太慢,下一刻就被恐惧战胜,万年满眼红色拿起石砖直接面无表情把蛇身一下一下捶成了一张皮。
她最恨的人。
她最恨的就是她的仇人,是他们害得她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颠沛流离,连梦里都不得安身……
她恨。
他们都该死。
如果这点恐惧都战胜不了,她又怎么把他们全部杀光?
她可以的。
她可以。
杀!
杀!
你们都该死,都下地狱去吧。
一起下地狱。
地上一张张蛇皮交错叠加,恐惧诡异。前面的人抡起石砖继续砸,似乎永远都不会累一样。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剩下三两条蛇,其他的大蛇都被一只小手捶成了肉糜。
万年刚准备下手就听到一道声音。
“训练完了,就过来喝茶。”
万年木然的转动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抡起石砖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垂目。就在京墨他们以为万年会放下砖石时,万年突然暴起,一下爆一个头,然后小心翼翼平静的用手绢擦拭干净石砖,就像英雄擦拭自己的剑。
把石砖放下,拿起木剑把蛇一串,往肩上一扛,大步朝喝茶的谷主走了过去,把蛇扔到地上。
京墨也跟着过来了。
“你是想要我帮你做一副鞭子?”
谷主心想:做鞭子这样的蛇皮可不行,必须要一根完整的蛇皮,而且选择蛇皮也有讲究。
万年摇摇头,把蛇串起,转了几下。
京墨联想起上次谷主他们经常烤兔子,就猜到了,冷冷的,“麻烦给我留一份。”
谷主:“……”
你们两个怎么心有灵犀了?
“把手伸出来。”
万年瞥了谷主一眼,把两只手伸出去,袖子被人撩开,养白的手臂上有好几个牙印。
“其他地方呢?”
谷主说这话时,笑着扫了一眼京墨。
京墨啃了一口莲花酥,心虚道:“没毒的,没拔牙。”
“背、肩膀……屁股。”
万年不管那两人的战场,如实相告。
“没毒,拿着擦擦。”
谷主把一瓶创伤药放在桌子上,莹润的指尖和素白的茶杯相得益彰。
京墨伸进怀里掏药的手,被迫变成了挠痒痒。
湖边,火堆,铁锅,佐料。
铁锅里白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泡泡浮上来崩裂开散发出独属于蛇肉的鲜美和佐料的辛辣味。
京墨又叉了两条肥鱼回来。
鉴于,京墨和谷主都算得上她半个师傅,他们一个煮蛇肉汤,一个叉鱼,万年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对于一个厨房新手来说,杀鱼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所以其余两个人随时准备按住跑掉的鱼。
可万年并没有给他们说个机会。因为万年又掏出了那块熟悉的石砖,只用了两下,鱼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她才七岁,后生可畏。
三个人美美的饱餐一顿。
“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
谷主跟在京墨后面,淡淡的描述着。
京墨深深地看了谷主一眼,找到了松动的泥土,一挖开,里面恶臭熏天,全是各种死状的蛇,手段极其残忍,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谷主摇摇头表示不是他做的。
但他们都猜到是这事谁做的了。
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歹毒,手段就如此残忍,实在让人不得不恐惧,也许他们现在养的,就可能是一个今后的魔鬼。
随后谷主和京墨像没事人一样,只是他们都听到了万年夜夜梦魇时低低哭泣的声音。
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奇怪的图案,但无法解开其中的秘密,只能从右下角那个月亮形的图案找线索。
有天万年半夜才回来,似乎还拖了很重的东西。
谷主第二天起来,就看到院子里他平时喝茶的桌子上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大蛇,桌子下面还有一捆干柴。
这个惊喜太美妙,有人惊吓之余还期待一下味道如何。
谷主折扇轻摇,有了其他的思考。
万年的手臂上的勒痕久久都没有褪干净。
山上的蛇各种惨死,谷主和京墨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京墨说:“她不快乐。”
谷主:“那我们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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