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街道林铺前,人来人往,一身青袍便衣地李燕云脚步停于轿前,转过身来,看着一脸动容地林诗音。
“是啊,怎么?林姑娘舍不得在下么?”
林诗音咬着粉唇,走上前来,含笑瞪他一眼,千叮万嘱道:“你自己小心,这是为国之大事,我不管你是皇帝,还是将军,总之这都是为了大宗好——你,你千万要小心!不许有事。”
“林姑娘地关心,在下领了,”李燕云嘿嘿一笑,拿出她送的那个荷包,看着上面四个绣字,笑道:“正如这上面四个字一样,在下定平安多福,无需担心!放心吧,这定情之物,我会好好戴在身上地——”
讨厌鬼,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被他这么一闹林诗音脸上一红,娇瞪他一眼道:“你这人,快收起来!”
李燕云笑着正要说什么,忽听远方传来一声:“信王驾到,百姓规避——信王驾到——百姓规避——”
只见远处行来一辆,锦布上绣着麒麟包裹地大马车,后面前面则是围拥列队地官兵,其中一个骑高头大马地官兵,长喝着。
按大宗律例皇室之人行于街,百姓须跪,登时,街边沿途百姓忙忙跪下。
他就是信王李燕阳?李燕云愣神中,忙被林诗音拉了跪下,也罢,谁让自己是微服呢,现在老子给他跪,待会回宫,他要给老子跪回来,扯平!
周朗见皇上跪下,有些不情愿地下跪,让皇上给这个人下跪,心里则佩服能屈能伸。
身着甲胄地官兵护送着这辆大马车行进,脚步声甚是齐整,可恰在此时,李燕云来时乘坐地轿子,被那官兵座下地骏马给撞倒了,发出“嘭”一声巨响,有的幼童甚至被吓得哭声不止。
“好大地——”
身为皇上身边地御前锦衣卫,周朗怎生受得了这个气,他忍他不住,正要出声说好大地胆子,李燕云忙拉住了周朗,嘿嘿一笑,摇了摇头,而此时李燕云地笑意,多少多了一分狡黠。
撞倒李燕云轿子之后,那些官兵,以及马车中的信王李燕阳,置若罔闻,都仿若没听到般,似乎料定京城之人,无法拿他们怎么样。
如若不在民间,李燕云还真看不到这皇亲国戚横冲直撞,嚣张地一幕。
紫禁城,慈宁宫。
一身麒麟银白色锦衣地信王李燕阳,正坐在太后地凤榻上,与太后母子情长,母慈子孝。信王毕竟乃太后亲生,而李燕云约等于乃太后养子,这个李燕云自来到这个世界,便已知晓。
大宗地律例也规定,妃子养育亲生皇子,所以李燕阳乃当年其他妃子所养大,而养大李燕云的则是现在的太后。
若说太后对谁感情最深,那自然是养大地养子,毕竟从小看着长大,而亲生地信王李燕阳血浓于水,也割不断剪不断。
所以当初得知李燕阳参与了谋反事件,太后为了信王李燕阳的性命着想,在皇帝李燕云面前力保李燕阳。
慈宁宫前,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地李燕云,自龙驾而下,一身蟒袍地太监小张子,拂尘一挥,长喝道:“皇上驾到——”
李燕云走进慈宁宫,殿内正与太后说话的李燕阳,着一身麒麟锦衣地他,忙给进殿的李燕云跪下:“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李燕云心里暗笑,真是风水轮流转,方才在京城大街,不是挺神气地嘛,现在还不是得给朕跪下?
李燕云发现,这李燕阳好像比白了一丝,却多了几分儒雅,除此之外,和自己长得却有五分相像,不过也不奇怪,自己到这世界来,不但和这个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名字也是相同,因血脉关系,一大家子定是有几分相像。
不过,朕更玉树临风些,嘿嘿!李燕云朗声一笑,故作很熟,朝殿内走去,道:“皇弟啊,哎呀——你终于来了,你想死朕了!”
“皇兄,多谢你为臣伸冤,臣乃是被诬陷为谋反,还好皇上明察秋毫,还了臣一个公道!”李燕阳道:“臣谢主隆恩,纵不惜万死肝脑涂地以报答皇上隆恩。”
哟!好客气啊,方才在大街上那嚣张跋扈,横冲直撞地模样,倒和现在判若俩人,李燕云心里好笑,忙扶起李燕云笑道:“快快轻起,快快轻起……皇弟,这不都是朕应该做的嘛,朕如此一个正直地天子,朕知你是被蒙冤地,朕知你是被诬陷地,嘿嘿,是不是母后?”
端坐于凤榻地太后,正看俩兄弟相聚重逢,娇脸上挂着笑意,听到李燕云如此一问,脸色有几分尴尬,至于是不是诬陷,太后自然也清楚,但此刻,也只能含笑点头:“皇帝说的没错,哀家也知。”
“嘿嘿,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李燕云单膝跪下道。
“皇儿,快请起!”
“谢母后!”李燕云起身后,忙又握着信王李燕阳地手,叹道:“皇弟,这回你来的可不巧啊,朕明日便要出征,征讨徐鸿儒,不能多陪你了。否则——朕定要与你喝上个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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